輕抿一口,溫熱的茶水在口中散開,初嘗時,舌尖感受到一絲淡淡的苦澀,如同在訴說著人生的複雜與深沉。
但很快,那苦澀便悄然轉化為醇厚的甘甜,在口腔中緩緩蔓延。
隨著茶香入口,我的情緒也是開始緩緩的平靜了下來。
張老板也是緩緩開口道:
“我今天查了一天典籍,都沒有找到關於紅紙人的說法,連網上都搜不到關於紅紙人的事兒還真是第一次見呢,但今天我看下來,有一個邪術好像跟它比較像。”
“啥邪術?”
我看著張老板,頓時來了興趣,隨之趕緊問道。
“我看到有一些懂陰陽術的人,有時候會以紙人的四肢或者身軀為零件,安裝在活人的屍體上,然後在紙紮的部分寫上人的生辰八字,就能通過這種邪術施展一些咒法對付一些人。”
聽到這門邪術,我突然就想起來了那三煞子母屍。
這三煞子母屍也是腦袋被砍了下來,縫上去了一個紙紮的腦袋。
但我還是馬上說了一句:
“嗯,這種方式應該基本都是製作一些比較厲害的煞體吧,不過工地出現的紙人就是正常紙人,身上也沒有寫生辰八字,這個方向應該是錯的。”
“沒錯,這種方式製作出來的屍體雖然能化成赤煞體甚至是黑煞體,但卻沒有自己的思想,隻不過是被人操縱的傀儡軀殼,但工地上那東西肯定有自己意識,是自然形成的煞體,不像是製作出來的。”
“啥玩意兒?製作出來的煞體都是沒有意識的?必須要人操控麼?”
“是的,這東西如果沒人操縱,是不會有動作的,而且隻有製作它的人才能操縱它,看起來小友對於這種製作煞體的法門很清楚啊。”
張老板說著,就喝了一口茶。
聽到這話,我頓時皺起了眉頭,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根本也沒有好好聽張老板說話,反而是回憶起了在村裡的事兒。
如果那三煞子母屍是乾爹整出來的,那能控製三煞子母屍的人,那就隻能是乾爹。
這三煞子母屍當時在乾爹死後,還是作亂了一段時間,甚至還傷了楊三泊。
難不成乾爹根本就沒死?
這絕對不可能,我是親自把乾爹的屍體背回來的。
“小兄弟,小兄弟?想什麼呢?”
張老板的聲音直接把我拉了回來,我趕緊喝了口茶,看著張老板說了一句:
“既然這紅紙人沒有說法,那工地上的事兒就很有可能是人為的,不過我覺得事情還是沒有那麼簡單,我能感覺到那工地上確實有那些不乾淨的東西。”
“這紅紙人的事兒還是得等警方調查一下,上次那個紅紙人給了警方了,現在已經查出紅菱的眼睛也確實在紙人裡,效率真是不低,唉,紅菱也真是紅顏薄命啊,我感覺這件事兒應該跟袁正乾脫不了乾係。”
“是,紅菱死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袁正乾那邊,而且那袁正乾既然能成靈書鎮第一陰陽先生,那沒準還真會我們不知道的邪術。”
說著,我就看著眼前的張老板說了一句。
可就在這時,張老板卻看著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殷堅小兄弟,付總工地的活,是不是你在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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