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皺起了眉頭:
“我覺得那工地不止一個煞體,可是昨晚我隻見到了一個,而我能感覺到,那地基的表麵上有很強的煞氣。”
“地基上有煞氣?那應該就是它白天就藏在地基下麵,晚上出來,不過不止一個煞體這件事兒你怎麼感覺出來的?我看小兄弟好像沒有道行啊。”
張老板看著我,說了一句。
聽到這話,我趕緊尬笑了兩聲,現在總不能告訴他們我右手裡麵住著芷若是感覺到的吧?
這骨紋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太多人知道。
隨之,我也是趕緊扯開了話題:
“這個不重要,隻是猜想,嗯,既然現在我們能確認在工地作亂的是劉一手吧?”
“八九不離十,因為屍體若是化成煞體,定會保留部分生前的記憶,劉一手是紮紙師傅,而你拍的那煞體也是紮紙煞,時間、地點又全都能對的上,是劉一手沒錯。”
張老板點了點頭。
“既然如此,那就是得找到殺害劉一手的那把刀,化解了它的怨氣才能降服它,不過都二十年了,刀去哪兒找?”
“這個你就要問鄭毅了,他沒準知道線索,畢竟定罪需要證據。”
“嗯,對,還有一件事兒張老板,那個治療煞體的辦法”
“哎呀,講的太入神,我都忘了,待我先找找,今天就在我這兒吧,估計要點時間,稍安勿躁。”
張老板看著我,說完他就趕緊翻開了書籍,開始尋找修複煞體的辦法。
“那我姐姐呢?”
柳紅葉看著我們二人問道。
張老板都沒抬頭說道:
“這件事兒解決了之後你姐姐的事兒可能也就有線索了,當時她就是去乾這個活之後出事兒了,你放心,我會負責到底的,你們先坐會兒,我看書得安靜。”
聽到這話,柳紅葉也是輕歎了一口氣,乖乖的走到了門口坐著。
這姑娘看起來好像也不是那麼不講理,應該就是年紀太小了,剛才著急了。
我沒敢耽誤時間,在張老板尋找救治芷若之法的時候,我趕緊給鄭毅打了個電話。
這次通話,我並沒有找到那把刀的線索,因為當年是群眾報的警,在行凶現場抓到的這群混混,所以刀啥的大家都沒太在意,也不知道存放在哪兒了,鄭毅隻是說幫我找一找。
畢竟是二十年前,很多事兒大家都記不清了。
現在,關於那把刀沒有任何線索。
看著還在找辦法的張老板,我也是起了身,走到了紅葉的身邊。
她讓我覺得很好奇,小小年紀就如此高的道行和身手,而且根據張老板所說,她姐姐柳紅菱也是靈書鎮知名的女陰陽先生,紙人紮的也很好。
這對姐妹都是這一行的佼佼者,現在我也是對她的身份好奇的不行。
不過就在我走到她身後的時候,我卻停住了腳步。
昨天折騰的太狠了,身上都是灰土還有難聞的汗味兒,而紅葉看起來白白淨淨的,整個人看起來也像是個冰山,估計會嫌棄我。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坐在元神堂的門口,大眼睛望著太陽,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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