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你就將就著吃吧,我們實在是太久沒有進貨了,以前彆人不送我還能去鎮子裡進貨,但半個月前這不是我的血喂給了劍神麼,到現在我還沒恢複過來呢……”
老板說著,就把手上的煙頭扔了,之後就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聽到這話,我也是皺起了眉頭,看著眼前的老板,果然,這老板麵色十分蒼白,嘴唇發乾。
我盯著老陳,心裡直犯嘀咕。他那張臉白得嚇人,鐵青一片,看著就不正常。都過去半個月了,咋還這副模樣呢?
他的臉色差得很,一點血色都沒有,就跟生了大病似的。眼窩子深陷,黑圈圈老重了,一看就跟正常的失血過多不一樣。
他嘴唇乾巴巴的,沒啥顏色,還直哆嗦。
臉上的皮膚鬆垮垮的,一點精氣神都沒有。
我忍不住問他:“老陳,你這咋回事啊?這都都半個月了,咋還沒好呢?”
我這麼一問,老陳頓時就看了一眼曹村長,臉上帶著幾分詢問之色。
“沒事兒,說吧老陳,這是我們從元神堂請來的殷堅小師父,就是來處理劍神的事兒的。”
得到了曹村長的許可之後,老陳就歎了口氣,隨之看著我說道:
“唉,我也不知道啊,半個月前的祭劍日,我放了血給了劍神的劍,就是那把叫符刃的劍,我當時割的是手指,現在傷口都好了,可就是身上沒勁兒,我還去衛生所輸了葡萄糖,也沒啥用……”
聽到老板這麼說,胡子直接就快步來到了老板的身前。
“老板,我幫你看看吧。”
說著,胡子就把藥箱放下了,從裡麵拿出了一個像是小枕頭的墊子放在了藥箱上。
“老陳,你今天可是有福了,這元神堂的胡子小師父我之前就聽說過,可是神醫呀!”曹村長看著老陳興奮說道。
“神醫……神醫那可太好了!快幫我看看吧小師父,在這麼下去,我這一家老小就要餓死了。”
說著,老陳就把胳膊放在了墊子之上。
胡子神色嚴肅,輕輕將手指搭在老陳的手腕上。
“彆緊張,放鬆。”
說完,他微微閉上眼睛,全神貫注地感受著老陳的脈搏跳動。陽光透過小賣部的窗戶灑在他的臉上,映出他專注的神情。
他的眉頭微微蹙起,仿佛在思索著什麼複雜的問題。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胡子一動不動,仿佛一尊雕像。周圍的人都靜靜地看著他,大氣也不敢出。
終於,胡子緩緩睜開眼睛,收回手指。他的臉色有些凝重,微微搖了搖頭。
“老陳,你的脈象虛弱無力,精血嚴重流失……這可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補回來的,當時割破你手指的人是誰?”
胡子皺起眉頭,陷入沉思。他的目光在老陳身上來回掃視。
還沒等老陳說話,曹村長趕緊就插了一嘴。
曹村長說完,胡子頓時就有些驚訝的說道:
“你會取出人體內精血?”
“咒法?啥咒法,我們上一任村長的筆記裡記著呢,用刀割開祭品的食指還有中指就行了呀……”
曹村長被這麼一問,也是一臉懵。
“難怪你如此虛弱,原來你們村子喂劍神的血都是人的精血……”
“精血?小師父,精血和正常的血有啥不同啊?我之前去鎮子上還獻過血呢,也沒這樣啊!”
聽到老陳發問,胡子直接就解釋了起來。
“正所謂十指連心,心臟乃是血氣之本,正所謂十指連心,心臟乃是血氣之本。手指上的血脈與心臟緊密相連,割開食指和中指,在特定的情境下,便可能觸動人體深處的氣血運行機製,從而精血就會排出體外……”
胡子說著,就開始翻動自己的藥箱,繼續道:
“精血不同於普通的血液,它蘊含著人體的元氣和生命力。一旦精血大量流失,身體就會極度虛弱,難以恢複。就像樹木失去了滋養它的養分,會逐漸枯萎一樣,給,這一包藥,一天三次,讓你老婆幫你煮了。”
說著,胡子就拿出了一包牛皮紙包裹著的藥材。
可就在胡子將這藥即將遞給老陳的時候,他那一言不發的老婆卻突然站了起來,看著老陳憤怒說道:
“這藥可彆亂吃!這些江湖術士沒一個好東西,咱家小寶就是吃這藥成了現在這樣……你們買不買東西?不買趕緊走!”
老板娘指著門前正在烤腸的女孩。
老板娘這麼一說,我也是仔細的觀察了一下眼前的女孩。
果然,這女孩雖然乍一看沒啥問題,但是細細看去,她的目光呆滯,烤腸時候動作也非常僵硬。
女孩機械地翻動著烤腸,每一個動作都如同被設定好的程序一般。她的手臂抬起和放下的幅度幾乎完全一致,沒有絲毫的變化。
當她拿起烤叉翻轉烤腸時,手指緊緊地握住烤叉,關節處因為用力而微微發白,卻沒有一絲自然的鬆弛。
她的眼神空洞地盯著烤腸機,沒有焦點,仿佛隻是在無意識地重複著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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