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開始意識到,自己可能低估了我,而他剛剛誇下的海口,此刻正像一把懸在他頭頂的利劍,隨時都有可能落下。
我繼續專注地喝著酒,心中默默計算著已經喝下去的瓶數。每一瓶酒入肚,我都能感覺到骨紋和煞氣在不斷地發揮作用,將酒精迅速地化解。
雖然身體表麵上看起來有些狼狽,但我的神誌卻依然保持著清醒,這讓我更加堅定了喝完這一箱酒的決心。
隨著我手中的空酒瓶越來越多,酒吧裡的氣氛也變得愈發緊張和壓抑。
小混混們不再發出嘲笑和喧鬨聲,他們都靜靜地看著我,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震懾住了。
伯常等人在一旁緊張地注視著我,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對我的擔心。
終於,我拿起了最後一瓶伏特加,此時我的手已經有些微微顫抖,但我的眼神卻依然堅定。
我再次看了一眼死痕,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額頭上布滿了汗珠,身體也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著。
我知道,他此刻已經害怕了,害怕我真的喝完這一箱酒,拿走他二把手的位置。
我沒有再猶豫,將最後一瓶酒一飲而儘。
當最後一滴酒下肚後,我放下了手中的空瓶子,周圍一片寂靜,所有人都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我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站穩,儘管身體還有些搖晃,但我還是挺直了脊梁,目光堅定地看向死痕:
“死痕,我喝完了,咋說啊?”
我看著眼前的死痕,戲謔的笑道。
“老楊……你!你可以啊!”
“厲害!厲害!”
葉家姐妹也是拍起了手。
而此刻,死痕的臉色已經變得鐵青。
死痕的臉色鐵青,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滾落,他緊咬著牙關,眼神中滿是不甘與無奈。過了好一會兒,他似乎終於接受了這個現實,無力地揮了揮手,衝著身旁的一個小弟喊道:
“去,按照之前說的,找律師擬一份合同,把我在這鎮東酒吧的股份轉給這位……楊兄弟。”
那小弟有些遲疑地看了看死痕,又瞧了瞧我,似乎不太相信這一切真的發生了,但在死痕充滿壓迫感的眼神下,還是匆匆跑了出去。
死痕轉過頭來看著我,臉上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楊兄弟,我死痕在這道上混,雖然平日裡手段狠了些,但說出去的話,那還是算數的。這酒吧是我這麼多年來唯一的資產,如今到了你手裡,你可要好好打理啊。”
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苦澀。
我心中暗自欣喜,沒想到事情居然真的發展到了這一步。
但說真的,我對這個酒吧還真沒有啥興趣,這點兒股份,還不如我煉化一個赤煞體之前。
但我深知,想要跟這些小混混交朋友,必須得有魄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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