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我整個人就跟一陣旋風似的,眨眼間就閃到那幫小混混腿邊。
我鉚足了勁,飛起一腳就往他們腿肚子上踹,哢嚓之聲不斷響起,聽著這動靜就知道,好幾個人的腿指定折了。
他們“哎喲哎喲”地叫喚著,跟下餃子似的,劈裡啪啦全倒在地上,手裡的土槍也扔得老遠。
有個染著黃毛的混混,嚇得臉都白了,哆哆嗦嗦的喊:
“這……這啥玩意兒啊,是人是鬼啊!”旁邊的大高個也跟著起哄:
“媽呀,咱碰上硬茬子了,這咋整啊!”
我趁著他們亂套的當口,又跟一陣風似的,閃到另一邊。這時候,還剩下幾個硬撐著的,舉著槍亂比劃。
我瞅準一個,衝過去照著他膝蓋就是一腳,他“嗷”的一嗓子就跪下了,槍也掉了。
瞅準他們陣腳鬆動的瞬間,我深吸一口氣,腳下猛地發力,如獵豹般疾衝而出。身形快得像一道黑影,眨眼間就閃到了離我最近的幾個混混跟前。他們驚恐地瞪大雙眼,還來不及扣動扳機,我便怒吼一聲,抬手就是一槍。“砰”的一聲巨響,震得人耳朵嗡嗡直響,子彈裹挾著我的怒火,精準地打穿了一個混混的膝蓋。他慘叫一聲,像斷了線的木偶般轟然倒地,雙手抱著膝蓋在地上來回打滾,嘴裡發出殺豬般的嚎叫,鮮血瞬間在地麵蔓延開來。
旁邊的混混被這一幕嚇得肝膽俱裂,有兩個腿一軟,直接癱坐在地,槍都扔了,臉上滿是絕望與恐懼。但還有幾個硬茬子,咬著牙舉槍朝我射擊。我哪能給他們機會,側身一閃,子彈擦著我的衣角飛過,帶起一陣勁風。我順勢一個翻滾,躲到一堆廢棄機器後麵,趁著這短暫的間隙,迅速調整呼吸。
此刻,我又瞄準了一個混混的膝蓋。
扳機扣動,“砰”,那混混的膝蓋瞬間爆開一團血霧,他整個人向前撲倒,重重摔在地上,槍也脫手而出。
此時,工廠裡彌漫著濃烈的血腥味和硝煙味,混混們的慘叫聲、咒罵聲交織在一起。
剩下的混混徹底慌了神,開始四散奔逃。但我怎會輕易放過他們,我邊追邊開槍,每一槍都帶著必殺的決心。又有兩個混混相繼倒下,捂著膝蓋在血泊中掙紮。
那為首的大漢見勢不妙,揮舞著手中的槍,聲嘶力竭地喊:
“都給我回來!誰跑老子崩了誰!”
可這會兒,他的話哪還有什麼威懾力,混混們自顧不暇,隻恨爹媽少生了兩條腿。
我死死盯著那為首的大漢,他臉上的橫肉因憤怒和恐懼而不停抖動,手中的槍胡亂揮舞著,妄圖以此威懾住我和那些抱頭鼠竄的手下。
可此刻,他那色厲內荏的模樣在我眼裡不過是跳梁小醜的最後掙紮。
我穩步朝他逼近,每一步都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手中的土槍穩穩地瞄準他。“你以為你還能囂張多久?”
我冷冷地喝道。大漢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他下意識地往後退了一步,卻不小心被地上的雜物絆倒,狼狽地踉蹌了幾下。
就在他身形不穩的瞬間,我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砰”的一聲,子彈如一道閃電般飛射而出,精準地擊中了他的右手腕。
他手中的槍瞬間落地,伴隨著一聲慘叫,他用左手捂住汩汩冒血的傷口,臉上滿是驚恐與難以置信。
“你……你敢!”
他瞪大了眼睛,還妄圖嘴硬。
我冷哼一聲,再次瞄準,根本不給這家夥喘息的機會,“砰”,又一槍,這一次子彈打穿了他的左腳踝。
他整個人像一灘爛泥般轟然倒地,在血泊中扭曲掙紮,嘴裡不停地咒罵著,可那聲音因疼痛已經變得虛弱而顫抖。
看著他這副慘狀,我心中卻沒有絲毫憐憫,這些人渣,為非作歹,害了多少人,這不過是他們應得的下場。
我環顧四周,確認短時間內沒人能再對我構成威脅後,轉身拔腿就往工廠外狂奔。
工廠裡彌漫的血腥與硝煙味被我甩在身後,我一路飛奔,直到確定已經遠離那是非之地,才停下腳步,掏出手機,手指因憤怒和緊張還有些微微顫抖,我迅速撥通了報警電話。
“喂,我要報案,在郊外的廢棄工廠這兒,有一夥黑幫分子,他們涉嫌綁架、傷人,現場一片混亂,好多人受傷,你們快來啊!”
我急促地說道,隨之迅速往伯常車的方向跑。
我一路狂奔,風在耳邊呼呼作響,那廢棄工廠裡的血腥與混亂仿佛還在身後追趕著我。
終於,我瞧見了伯常那輛車的影子,趕忙加快腳步衝了過去。
跑到車邊,我先是大口喘著粗氣,一抬頭,就看到伯常戴著那黑絲襪,把腦袋捂得嚴嚴實實的,隻露出一雙眼睛,那模樣要多滑稽有多滑稽。
我也是趕緊扯掉臉上的黑絲襪,忍不住在心裡罵了一句:
“好家夥,咱這打扮,不知道的還以為咱倆是黑幫分子呢,比那些混混還像壞人。”
伯常瞧見我來了,趕忙把黑絲襪扯下來,露出一臉焦急又慶幸的神情,急切地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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