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隻是這家酒樓的老板家跟我師父有些淵源。”
萬璞玉解釋著,喝了一口早就準備好的茶水。
“有故事?”
“一個漫長又複雜的故事,”
萬璞玉笑笑,
“之後有機會再說吧,現在我們應該辦正事了。”
包廂門外傳來腳步聲,本來以為是服務員來上菜,沒想到推門而入的竟然是盤口的夥計。
夥計們帶來的,還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但似乎並不是於心媚描述的那個人。
“什麼情況?”
萬璞玉坐在椅子上,打量著被帶進來的那個人。
“我們找了那些上門要債的人,”
夥計解釋道,
“這個人道上叫他阿茂,是那些人的領頭,剩下的,讓他自己說吧。”
夥計戳了戳名叫阿茂的年輕男人,讓他解釋。
從他臉上新鮮的淤傷能看出,他之前肯定是因為不配合而吃了不少苦頭,這會兒乖巧的像是一隻小綿羊。
“呃,是,是這樣的。”
阿茂垂著頭站在萬璞玉麵前,磕磕巴巴的解釋,
“老板,您,您要找的那個人我其實也不怎麼認識,是彆人介紹來的,隻知道彆人管他叫劍哥,刀劍的劍。”
這個劍哥並不是蘇州人,但他的祖父母生活在蘇州。
前幾年他祖父病重,他從外地趕回來照顧。
因為沒有穩定的收入來源,年輕的劍哥便順應當時的時代潮流,變成了一名混混青年。
平常打零工,有時候還向學生勒索“保護費”,還會被人的雇傭去乾一些打砸之類的壞事。
後來他祖父過世,他就離開了當地,沒人知道去了哪裡。
前幾天他又回來了,暫住在他祖父的老房子裡麵。
幾年過去,這家夥還是沒有什麼長進,在找到工作之前隻能當混混。
阿茂手下有個小弟跟他是鄰居,這次打砸於心媚家洗化店之前,他想著多招募幾個人手。
於是小弟就叫上了這個劍哥,沒想到劍哥是個滑頭,說自己出去抽煙望風。
實際上情況一有不對,直接腳底抹油自己先溜了,害的他們差點也沒跑脫。
不過當時跑了又怎麼樣,現在還不是又被抓回來了。
“當家,錢已經拿回來了,在這裡你看一下。”
夥計把一遝用紙信封包著的鈔票遞過來,裡麵都是於心媚被搶走的錢。
因為她要開店營業,所以現今還是挺多的。
萬璞玉沒有接手,而是看向唐高飛,讓夥計把錢給他。
唐高飛把信封接過來,粗略看了一眼,因為他也不知道於心媚具體被搶走了多少錢,所以隻能先放下。
“既然知道劍哥這個人了,為什麼不去找?”
萬璞玉這話是問自己夥計的,語氣中一絲怒氣掌握的恰到好處。
“找了,”
夥計恭恭敬敬的回答,
“但是之前找到他家裡,他不在,可能是已經跑了,”
“現在已經分散了人手下去,這麼短的時間內他跑不遠,估計也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