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石門在身後緩緩關閉,那沉悶的響聲仿佛是將眾人與外界所有的安穩與熟悉都隔絕開來,隻餘下一片濃稠得化不開的黑暗,緊緊包裹著幻墨等人。
幻墨的心跳在這寂靜的黑暗中顯得格外清晰,每一下跳動都像是在敲打著未知的鼓麵。他心中既有著對門後秘密的強烈好奇,又不禁湧起陣陣擔憂:“這石門之後到底隱藏著什麼?是能徹底解開所有謎團的關鍵,還是更加凶險的陷阱?可如今已沒有退路,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了。”他伸出手,試圖在黑暗中摸索到些什麼,卻隻觸碰到一片虛無的冰冷。
晚茹緊緊挨著幻墨,她的小手死死拽著幻墨的衣角,身體微微顫抖著。黑暗讓她的恐懼無限放大,她小聲地抽泣起來:“幻墨,我好怕,這裡好黑呀,什麼都看不見,我們會不會再也出不去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在這黑暗中顯得格外無助。
白衣人也皺起了眉頭,手中的玉笛依舊緊握,他試圖用靈力感知周圍的環境,可這黑暗仿佛有著吞噬一切的魔力,讓他的感知也變得模糊不清。“這地方有些古怪,靈力的感知都受到了極大的阻礙,大家千萬要小心。”他低聲提醒著眾人。
清婉則努力平複著自己的情緒,她集中精力,想要再次調動起靈力,點亮周圍的空間,哪怕隻是一絲微弱的光亮也好。可剛剛在石屋外抵禦狂風和小獸時,她的靈力消耗太過嚴重,此刻也隻能勉強維持自身的狀態,想要照亮這黑暗實在是力不從心。
白虎在眾人身旁來回踱步,它藍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幽光,警惕地注視著四周,喉嚨裡不時發出低沉的吼聲,仿佛在警告著潛在的危險。
就在眾人在黑暗中不知所措時,突然,前方隱隱約約出現了幾點微弱的光亮,那光亮如螢火蟲般閃爍著,在這無儘的黑暗中顯得格外醒目。
幻墨心中一動,低聲說道:“看,前麵有光,或許那裡就是我們要找的地方,大家跟著我,小心點。”說著,他便小心翼翼地朝著那光亮處走去,其他人也緊跟其後。
隨著他們逐漸靠近那光亮,周圍的環境也漸漸清晰起來。他們似乎身處一條狹長的通道之中,通道的牆壁上刻滿了各種奇異的圖案,那些圖案散發著淡淡的熒光,正是方才他們看到的光亮來源。
幻墨一邊走,一邊仔細打量著這些圖案,心中越發覺得這地方神秘莫測。這些圖案有的像是古老的神獸,有的像是神秘的符文,它們仿佛在訴說著一段久遠而又隱秘的曆史。
白衣人也邊走邊研究著這些圖案,他的眉頭漸漸舒展,似乎從這些圖案中看出了一些端倪。“這些圖案似乎和我們之前在石台上看到的有些關聯,或許這裡真的能找到解開所有秘密的線索。”他輕聲說道。
就在眾人沿著通道緩緩前行時,突然,腳下的地麵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有什麼巨大的力量在地下湧動。眾人一個不穩,紛紛摔倒在地。
“怎麼回事?”幻墨驚叫道,他試圖爬起來,可地麵的顫抖太過劇烈,讓他根本無法站穩。
晚茹更是嚇得大聲尖叫起來,她緊緊抱住幻墨的胳膊,臉色煞白。
白衣人也在努力穩住身形,他大聲喊道:“大家小心,可能有危險!”
清婉則集中精力,想要施展一個穩定身形的法術,可她的靈力實在是太弱了,法術還沒施展出來,就被地麵的顫抖給打斷了。
白虎則緊緊趴在地上,它的爪子深深地嵌入地麵,試圖穩住自己的身體,同時衝著前方大聲咆哮著,似乎在向那未知的危險示威。
就在眾人掙紮之際,前方的通道中突然湧出一股強大的氣流,那氣流如狂風般呼嘯而來,夾雜著一股刺鼻的氣味。
幻墨心中大驚,他知道這股氣流絕非善類,一旦被卷入其中,後果不堪設想。他大聲喊道:“大家快抱緊身邊的東西,彆被氣流卷走!”
眾人聞言,紛紛緊緊抱住身邊的同伴或者通道的牆壁,拚命抵抗著這股強大的氣流。
晚茹緊緊抱住幻墨,她的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心中不停地祈禱著這一切趕快結束。
白衣人則咬緊牙關,手中的玉笛被他緊緊地抵在牆壁上,以此來增加自己的穩定性。
清婉也拚儘全力,她用僅存的靈力在自己和幻墨、晚茹之間形成了一個小小的防護圈,希望能抵擋住這股氣流的侵襲。
白虎則迎著氣流,奮力地咆哮著,它的身體在氣流的衝擊下不斷地顫抖,但它依然頑強地堅守著,不讓自己被卷走。
在眾人的頑強抵抗下,那股強大的氣流終於漸漸減弱,直至消失。眾人這才鬆了一口氣,可還沒等他們緩過神來,前方又傳來了一陣奇怪的聲響,那聲響像是某種巨大的生物在挪動,又像是沉重的鐵鏈在拖動。
幻墨的臉色變得十分凝重,他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說道:“看來這後麵還有更多的危險在等著我們,大家振作起來,繼續前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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