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被那股強大的吸力裹挾著,身不由己地被卷入古老城堡之中。一時間,隻覺天旋地轉,耳邊是呼嘯的風聲,仿佛有無數隻手在拉扯著他們,要將他們拖入無儘的黑暗深淵。
幻墨緊緊握著晚茹的手,目光中滿是焦急與擔憂。他心裡暗忖:“這城堡究竟隱藏著怎樣的邪惡力量?我們真的能安然無恙地離開這裡嗎?”晚茹則依偎在幻墨身旁,身子微微顫抖著,她害怕地閉上了眼睛,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切隻是一場噩夢,醒來便能回到那相對安全的森林之中。
隨著一陣眩暈感過後,眾人終於落了地。四周彌漫著一股腐臭的氣息,昏暗的環境中,隻有幾縷微弱的光線從高處的狹小縫隙中透進來,勉強能讓他們看清周圍的景象。
這是一個巨大的廳堂,地麵鋪著的石板已經布滿了青苔和裂痕,牆壁上掛著一些破舊的旗幟,上麵的圖案早已模糊不清,隻能隱隱看出一些詭異的輪廓。廳中央擺放著一口巨大的石棺,棺蓋上刻滿了奇怪的符文,符文閃爍著幽綠色的光芒,透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的氣息。
黑袍女子麵色凝重,她警惕地環顧著四周,手中緊緊握著那根黑色的笛子。“大家小心,這裡的邪惡力量比我預想的還要強大。”她低聲說道。
白衣人眉頭緊鎖,他手持玉笛,時刻準備施展法術應對可能出現的危險。青袍男子和清婉也靠在一起,兩人調動著體內僅剩的靈力,警惕地注視著周圍的動靜。白虎在一旁低聲咆哮著,它藍色的眼睛在黑暗中閃爍著銳利的光芒,仿佛在警告著那些潛在的威脅。
就在眾人小心翼翼之時,一陣陰森的笑聲突然在廳堂中回蕩起來。那笑聲仿佛來自九幽地獄,冰冷刺骨,讓人不禁渾身起雞皮疙瘩。
“哈哈哈哈,沒想到竟然有這麼多送上門的食物,真是天助我也!”一個沙啞的聲音響起。
眾人循聲望去,隻見從石棺後麵緩緩走出一個身影。那是一個身著黑袍的怪人,臉上戴著一副猙獰的麵具,隻露出一雙閃爍著紅光的眼睛,那眼中的貪婪與邪惡讓人不寒而栗。
幻墨下意識地將晚茹護在身後,他抽出佩劍,大聲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裝神弄鬼!”
黑袍怪人又是一陣狂笑,“我是誰?我是這城堡的守護者,也是你們的噩夢!你們這些愚蠢的家夥,竟敢闖入此地,今日便是你們的死期!”
說著,黑袍怪人猛地一揮手中的黑袍,一股黑色的霧氣瞬間彌漫開來。那霧氣帶著刺鼻的氣味,迅速朝著眾人湧來。
幻墨急忙揮舞佩劍,試圖驅散那黑色的霧氣,可霧氣卻如同有生命一般,緊緊纏繞著他的劍身,讓他動彈不得。白衣人見狀,趕忙吹奏玉笛,施展出一道清風咒,想要將霧氣吹散。然而,那霧氣隻是稍稍退後了一些,便又洶湧而來。
青袍男子和清婉也紛紛出手,兩人合力施展了一道防禦結界,暫時將眾人籠罩在其中,擋住了那黑色霧氣的侵襲。
但黑袍怪人顯然不會就此罷休,他口中念念有詞,雙手在空中不斷比劃著奇怪的手勢。突然,石棺上的符文光芒大盛,一道道幽綠色的光線從棺蓋中射出,直直地朝著眾人射來。
防禦結界在幽綠色光線的衝擊下,劇烈地顫抖起來,仿佛隨時都會破碎。幻墨心中焦急萬分,他深知若結界被破,眾人必將陷入極度危險的境地。
“怎麼辦?這樣下去我們撐不了多久的!”幻墨焦急地喊道。
黑袍女子咬了咬牙,她閉上雙眼,集中精神,口中吹奏起黑色笛子。隨著她的吹奏,一道道黑色的音符從笛中飛出,與那幽綠色的光線在空中碰撞在一起,發出一陣劈裡啪啦的聲響。
一時間,廳堂內光芒閃爍,能量四溢,眾人隻覺耳邊嗡嗡作響,仿佛置身於一場激烈的戰場之中。
經過一番激烈的對抗,黑袍女子終於成功地抵擋住了那幽綠色光線的攻擊。她大口喘著粗氣,臉色略顯蒼白,顯然剛才的一番施為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
黑袍怪人見此情形,微微一愣,隨即怒吼道:“哼,沒想到還有點本事,不過你們彆以為這樣就能逃過一劫!”
說著,他身形一閃,瞬間消失在了原地。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便感覺背後一陣寒意襲來。幻墨猛地轉身,隻見黑袍怪人已經出現在他們身後,他伸出一隻乾枯的手,朝著晚茹抓去。
“晚茹小心!”幻墨驚呼一聲,他不顧一切地朝著黑袍怪人撲了過去,手中的佩劍狠狠地朝著黑袍怪人刺去。
黑袍怪人似乎沒想到幻墨的反應如此之快,他身形一側,躲過了幻墨的這一劍,但幻墨的這一撲也讓他的手偏離了晚茹,隻是擦過了她的肩膀。晚茹痛呼一聲,臉色變得煞白。
“晚茹!”幻墨心疼地喊道,他的眼中滿是怒火,再次朝著黑袍怪人攻了過去。
白衣人、青袍男子和清婉也紛紛從驚愕中回過神來,他們各自施展法術,朝著黑袍怪人圍了過去,準備與他展開一場生死搏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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