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布利多點頭,“我現在就去,也許等他下了魔藥課就能趕過來。”
“…小小……感冒……”
刷拉——
當床簾被粗魯地拉開時,艾瑞斯隻覺得仿佛是天黑了,因為眼前全是黑色。
有人拿手背碰了碰她的額頭,又在詢問她這幾天都用了哪些藥。
“是這個月你送來的感冒藥劑,”龐弗雷夫人說,“第一天我給她喝了三支,第二天她帶走了三支,可是第三天…就這樣了!”
斯內普皺著眉,認為他的感冒藥劑一定不會出問題,那都是他做慣了的。學生們也不知道服用過多少次,從沒出現過這種情況。
不是藥劑,那麼問題就是人了。
考慮到她也許是水土不服,斯內普就想問一問她在北國時是怎麼應付感冒的。
“醒著嗎?”
低沉的嗓音像是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艾瑞斯睜了睜眼睛,眼前還是一片漆黑。
“天…黑了?”
“什麼?”他彎下腰,又問,“聽得見我說話嗎?”
“……”
不知道說了一句什麼。斯內普又問,“霍華德,也許你還能回答我,你在科多斯多瑞茲感冒時都服用了什麼藥劑?采取過什麼治療手段?”
“感冒…?”她努力眨了眨眼,“小小…感冒…根本不用吃藥……”
“她說什麼?”龐弗雷夫人問。
斯內普又湊近了些,“她說不吃藥。霍華德?不吃藥,然後呢。”
小小感冒,哪裡需要吃藥?
艾瑞斯心想。
在學校裡時,如果有人掛上了鼻涕總是會被人嘲笑的。嘲笑他不敢趴雪窩,也不敢在滿是碎冰的湖裡遊泳。
每當這時那人就會孤注一擲地趴到雪窩裡去,證明自己哪怕感冒了也還是個男人!
而女人…
“伏特加…要伏特加…”
“伏特加?”斯內普終於直起腰,臉上卻滿是疑惑。“什麼是伏特加?”
簾子又被重新拉上了,等到外麵的天真正黑了才又被拉開。
龐弗雷夫人神情複雜地從斯內普手裡接過那一杯澄澈的液體,“真的…要這麼做嗎?”
他一挑眉,“這是她自己說的。”
可是她仍然猶猶豫豫……
他很忙,沒有時間一直耽擱在這裡。
“霍華德,你要的東西來了。坐起來,”斯內普說,一邊將滿滿一杯散發著濃烈酒精味的東西遞到了她麵前。
就像聞到了味道,艾瑞斯張了張嘴,可是那人根本沒有想要喂她的打算。還是龐弗雷夫人幫忙扶起了她,斯內普才勉強將杯子遞到她嘴邊。
艾瑞斯輕輕抿了一口,生命之水終於滑進肚子裡,一股無法抗拒的、烈火般的灼燒感瞬間從胃裡升起來!
四肢百骸都仿佛被打通了——
就是這個感覺!
顧不得還在發昏的腦袋,她一仰脖子將滿滿一杯全都喝下了肚。濃鬱的酒精味也在診室裡蔓延開來——
“…真的,能行嗎?”
還不等龐弗雷夫人說完,病床上的人就已經自己坐了起來,眼睛也亮得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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