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在他竟然這樣固執,無論如何也要把人留在學校裡。這不得不讓他多想了……
視線一掃,站在門口的斯內普也同樣一臉沉思,看來他也察覺出了異常。
可是兩人都一言不發,隻任由安德魯強硬地把人留了下來,而艾瑞斯……在他祖父差一點咳出血來的喘氣聲中妥協了。
“…我留在這裡……你彆生氣。”
…
年終宴會就在艾瑞斯醒來之後的第二天晚上進行,她幸運的趕上了豪華的晚餐,可是又怎麼都高興不起來。
儘管周圍的人都默契的把最好的牛肋排留了下來,可是它們最終竟然都被剩在了盤子裡,因為艾瑞斯早早地離席了。
“胃口不好?”
她頭也不回。
鄧布利多乾脆也撩開袍子在她身邊坐下,夏夜的晚風輕拂過樹梢,也吹皺了湖麵。
“我很喜歡這裡,”他帶著笑意說,“霍格沃茲,是我工作了一輩子的地方。這裡的每一棵樹,每一塊石頭,還有每一個孩子,我都儘全力去保護他們。”
“我不喜歡這裡。”她的語氣很平淡,就像說起今天的天氣,“這兒沒有規矩,學生從不遵守校規,就連教授也不公正。”
鄧布利多沒有急著反駁,而是意有所指的道:“是的,這跟科多斯多瑞茲不同,但我相信一切的出發點都是想要他們能學習到更多奇妙的魔法知識,結交誌同道合的朋友。同時也會麵臨許多危險困難和挑戰——”
艾瑞斯眉心一動,“所以這一切都是霍格沃茲的教育內容?”
包括三頭犬,包括波特那幾人對斯內普的懷疑和求證,最後闖入了禁區。
“都是你安排的?所以那麵鏡子裡隻有哈利波特能拿到那塊石頭。”
對麵的老者笑而不語,隻有微風吹起了他的白胡子,他又伸手把它們按下去。可似乎總有一縷會翹起來,鄧布利多又會有些惱怒。
“我竟然——從來不了解這兒。”她轉過頭,眼睛隻看著一片漆黑的湖麵。
這裡的教育,比起科多斯多瑞茲也許要更加殘酷了……
因為這位校長可沒有表現出來的那樣和藹可親,他似乎也很擅長在混亂無序中建立強權。
聽聽他說的——學到許多,也要麵對更多的危險挑戰。
“鄧布利多校長,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當然了,你已經在問了,但你還可以接著問。”
艾瑞斯對他的冷笑話沒有表現出感興趣的樣子,“你知道伏地魔無法觸碰波特?”
“我知道。”
她點點頭,“難怪你會放心讓他在學校裡亂闖,可是為什麼?”
“因為那是他的母親留在他體內的印記。不是傷疤,不是任何看得見的記號,是曾經被一個人深深的愛過,儘管那個愛我們的人已經死了。”
“愛?你難道是在說一種……從未被大眾所熟知的、全新的魔法?”她疑惑的問。
“我覺得所有人都可以懷疑我的話,你不會。”鄧布利多又露出笑容,“因為你的身上也擁有這種偉大的魔法。對嗎,艾瑞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