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兒被王從一推,向前撲了兩步,她抬頭看了看王屠戶,不敢不回答。
可是該怎麼說呢?直接說小姐喝醉了酒被小吠占了便宜,或者直接不說替小姐瞞過去?
正在她左右為難的時候,王盼盼搶在她前麵向王屠戶撲了過去。
水兒大駭!在東院兒不是都商量好了嗎?小姐這是怎麼了?
自站在屏風後看到眼前的一幕,特彆是看到滿地丟棄的衣物時,水兒其實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心裡暗想不好,這事兒不好收場。
把小吠攆出去以後,王盼盼一直坐在床上發抖,水兒見狀不忍心,輕輕的把她拉入懷中,緊緊的抱著她,不停的安慰她道,“小姐放心,老爺一定不會輕饒他的,一定會為小姐報仇。”
王盼盼雙目呆滯的盯著水兒,老半天好不容易說出一句話來,“水兒姐姐,我害怕!”,說完此話,王盼盼把臉深深的埋在水兒的胸前,輕輕的抽泣起來。
過了一會,她又喃喃的念道,“一開始是漢源兒,後來怎麼就變成了小吠呢?嗚嗚嗚嗚”
水兒見她終於開口說出話來,急忙安慰她道,“小姐,您不用著急,也不用害怕,有水兒在呢,水兒會替小姐把此事掩蓋過去的,到時候人不知鬼不覺,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一樣。”
“真的嗎?真的可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嗎?”,王盼盼望著水兒可憐兮兮的說道。
水兒點點頭,輕輕的撫摸著王盼盼的頭,親切的說道,“小姐,天知地知,你知您知,您放心,我一定替您保密,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的。”
水兒變化確實很大,自從跟了王屠戶,她覺得和王盼盼的關係更親近了,有時候像親姐妹,有時候像親母女,為了王盼盼,水兒有時甚至覺得要用她的命去為她做些什麼,她都是願意的,因為王盼盼是王屠戶唯一的親生女兒。
關於水兒與王屠戶,聶氏是知道的,但她並不在意,因為她的心從來都不在王屠戶身上。
王盼盼覺得水兒說的有道理,慢慢的在水兒懷裡停止了哭泣,突然她靈光一閃又問道,“那小吠怎麼辦?他要是不小心說出去了怎麼辦?”
水兒知道怎麼應對小吠,於是她說道,“小姐放心,小吠是下人,他不敢說出去,我們以後找個由頭把他趕出去,萬不得已的時候,我們就”
水兒做的那個“哢嚓”的動作,應該學的的王屠戶的作動,王盼盼是知道什麼意思的,王府裡經常有人不見,大家都心知肚明是被“哢嚓”了,隻是不敢說不敢問罷了。
王盼盼思考了片刻,表示讚成水兒提的主意,輕輕說道,“嗯,那千萬不能讓爹爹和娘親知道,我不說,你也不能說。”
水兒見她已拿定主意,於是也認真的說道,“嗯,小姐請放心,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知道。”
水兒說的是真話,小吠哪有膽子敢說出去!要是讓王屠戶知道了,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隻要水兒不去王屠戶和聶氏麵前告狀,王盼盼不說出去,他巴不得天下人都不知曉此事呢。
可是誰知道,他剛一出門就與王從撞了個滿懷。
他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還心虛的不停磕頭,王從知道他是從小姐院裡出來,見他那衣冠不整,慌慌張張的神色,就算不知道也猜到了五六分,於是王從命令他跟在他們三個人後麵一起來到西院。
更要命的是,本來王盼盼已和水兒商量好了,也想好了主意的,可剛走出東院兒的門口就又遇見了他,他還跪在王眾的麵前,她一時沒有忍住怒火,衝上前去就給了他一腳,這一腳,更讓王從覺得心裡的猜測一定是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見王從不敢說,水兒不能說,王盼盼又看見小吠跟著站在他們後麵不遠處等候發落,氣頭的王盼盼沒有忍住,一下子就衝到王屠戶跟前。
王屠戶見他唯一的親生女兒朝他撲來,臉上淚痕未乾,滿臉的委屈,他心痛的一下子把王盼盼拉過來,緊緊地抱在懷裡。
他十分心疼地說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在王屠戶的懷裡,王盼盼先是堅定的搖頭,驚恐的回答,“爹爹,沒有發生什麼事情!真的沒有!”
這是人的本能,真的發生什麼大事難事,傷心難過的時候,在最親的人麵前,為了不讓他擔心,一定會自己先輕描淡寫的說出來,說沒事,不在意這類話。
嘴上說著沒發生什麼事,但心裡難過,接著,她“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有委屈,有害怕,有憤怒。
見王盼盼這個樣子,王屠戶嚇得不輕,趕緊用一隻手托著她的雙肩,另一隻手抬起她的臉,再次看著她急切的問道,“盼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你告訴爹爹,天塌下來爹爹為你做主!”
王盼盼隻是一個勁的哭,沒有說話。王屠戶心急如焚,他把目光轉向水兒,厲聲地說道,“水兒,你來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見在場的有這麼多人,為了顧及王盼盼的顏麵,水兒快步走到王屠戶跟前,低聲的說道,“老爺,這裡現在這麼多人,要不把他們打發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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