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藥的那個人難道與徐家醫館有關,富家公子又是誰?
小白想到的第一個人是徐醫師。
上次陷害不成,他必定懷恨在心,一定會卷土重來。
見小吠依然哭哭啼啼不休,小白對他說道,“小吠,你還有這種藥嗎?”
聽聞此言,小吠從懷裡取出了一顆遞到小白的手裡,小白接過來仔細端詳,她發現這顆藥丸裡摻和著不常見的藥材。
昨夜用一粒藥丸打發走了那個跟隨者以後,玄衣侍衛緊跟著姬煜城他們進了暗巷。
一路尾隨,姬煜城和王盼盼又來到季老三的羊肉館,沒過多久依然手拉手的出來後又去逛了夜市,並沒有進入桃莊。
玩耍了很久以後,姬煜城把王盼盼送回了王府。
聽到侍衛的彙報,王昊並不相信這些,他不是不相信他的侍衛,而是不相信姬煜城會毫無行動。
昨天夜裡,他靜靜地坐在茶案前品茶,外人看來他心思平靜,沒有任何異動,可隻有他自己心裡清楚,時不時地用眼神瞄一眼上屋。
王府的所有人都知道,近幾年來,少東家的性格變得有些古怪,他把內院兒裡所有伺候他的丫鬟全部攆走,日常生活起居全部由他的貼身侍衛完成。
王陽對他的這些變化看在眼裡,沒有過分管他,由著他去罷了。
今日幾個侍衛都隻能立在門外,王昊獨自一人坐在屋裡靜靜品茶,沒有他的吩咐,誰都沒敢前去打擾。
隻有從小跟著他的貼身侍衛必敗見少主這麼晚了還穿著夜行衣,很是生疑,也很擔心,於是偶爾進去問一問,王浩也隻是應付著回答。
子夜時分,上屋的房門輕輕的從裡麵拉開,王陽著一身夜行衣從門裡閃出,沒有帶任何侍衛,見四下裡沒人,聚氣凝神,“嗖”的一下飛到東廂房屋頂,很快消失在夜色之中。
雖然身體有嚴重的傷痛,不得已修為也儘失,但是他的耳力卻是極好,閉著眼睛聽聲音,他就能辨彆出王陽朝哪個方向去了。
他極其輕妙的從茶案上彈了起來,快步走出房門,幾個侍衛進少東家出來,都嚇得退後一步,隻有必敗趕緊迎了上去。
“少主,這麼晚了,您這是?”,必敗見少主出門就走,趕緊湊上來輕輕的問道。
見必敗跟來,其他幾個侍衛愣愣的,進退不定,王昊立刻轉頭吩咐道,“必敗遠遠的跟著我,其他幾個人守在院兒裡按原計劃行動。”
四個侍衛得令各自行動起來。
通常,王昊的起居由必敗負責,他門前的守衛隻留一個人,另一個人悄悄的潛伏在上屋王陽院子的周圍,隨時探得王陽的行動,第三個人通常守衛在大門處,注意裡麵和外麵的情況。
潛伏在王陽院子周圍的那個人,王陽其實早就發現了,他知道是王昊的手腳,但從來沒跟他計較過。
必敗立刻走上一步,緊緊的跟在王昊的一側,其他三個各自散開,一個守在王昊的房門前,另一個躍到上屋的立柱前躲藏起來,再有一個退到後院兒的大門處隱蔽起來。
隻見王陽在巷子裡東拐西拐,沒多久就走進了暗巷,最後停在了季老三的羊肉館麵前,他輕輕推開半掩著的門兒走了進去。
屋裡隻有姬煜城一個人,他坐在桌子前慢悠悠的喝著酒,那個駝背老頭兒季老三不知所蹤。
王陽徑直朝他走去,拉過他對麵的那把椅子就坐了下去,姬煜城把他麵前的另一杯酒推到王陽的麵前,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請他一起品酒。
王陽淺淺的喝了一口酒,放下酒杯,看著他,沒有與他拐彎抹角,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說吧,進展如何?”
姬煜城看了看他,品了一口酒,轉了轉手中的酒杯,才慢悠悠的說道,“我有一個更大膽的計劃,你要不要聽?”
“說來聽聽,什麼計劃?”
“要想得到我姬家半數以上的家產,你得再幫我一個忙!”
“趕緊說來,不要賣關子,你到底想怎麼樣?”,見他心不在焉的樣子,王陽有些不耐煩,語氣有些生氣。
姬煜城見他這般沉不住氣,還是懶懶的說道,“王老板,這可不行,成大事者豈能浮躁?”
王陽隻得按住性子不發作,但很嚴肅地說,“你這麼晚出來喚我出來,難道隻是為了教訓我要沉住性子?”
見他火氣稍有消減,姬煜城才認真的說道,“我需要你的仙藥,當然,真的要,假的也要!”
聽到此話,王陽暴跳如雷,“你說什麼?你竟然想要我的仙藥?”
隨著話音落下的,還有他那掄起的一掌,麵前的桌子從中間斷開,兩碗沒有喝完的羊肉湯也全都灑在地上,酒杯更是彈出了數米遠。
姬煜城對王陽的暴怒並不吃驚,他站起來看著他說道,“既然王老板不樂意,那我們就沒得談,算了吧!”
說罷此話,姬煜城轉頭佯裝要離開。
見他要離開,沒有商量的餘地,王陽壓住湧上心頭的怒火朝姬煜城吼道,“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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