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七見他們爭著保護對方,相互擔心著謙讓著,她心想,照此下去,那好不容易得來的千年玄冰何時才能物儘其用啊!
等不了,保護風岩族長要緊!
見要說通阿虧可能還得費些功夫,於是,她隻好站了出來。
“阿虧,你也不要爭了,你為尋得那千年玄冰已經耗費了不少功力,讓小香香來吧,我知道她的實力,她一定行,我們替她護法就足夠了。”
“這怎麼行?!”見桑七也站在小香香一邊,阿虧更是著急了。他一直還擔心著小香香那兩種功力相抗,依然害怕小香香無法壓製紅衣遠祖那強大的血脈蘇醒的威力。
小香香見他依然不肯,她慢慢的站了起來,手心裡托著那片竹葉,一邊看著那竹葉一邊對阿虧說道,“阿虧叔叔,如果爹爹在這裡,你覺得他會同意讓你來做嗎?你已經為他做了太多太多,就放心的讓我來吧!”
阿虧滿是心疼的看著那酣睡的小銀狐,一時語塞,竟有些說不出話來。
小香香見他如此,很是堅定的對他說道,“阿虧叔叔,爹爹的狐丹已經在我體內,我自身的修為已經能夠與那股力量相抗,能夠完全壓製住它了,你放心,我不會再有反噬受傷的可能,更沒有走火入魔的危險。”
阿虧見她如此說,也隻好作罷,不再與她爭執,但還是稍微顯得有些擔心的盯著她看。
小香香朝阿虧微微的點了點頭,示意他不要擔心,她一定行。
桑七見阿虧依然磨磨蹭蹭不肯走,於是,她走上前來拉著阿虧就出了房門,順手還把門給帶上了。
走出房門的阿虧百般無聊,順手從地上拾起了掃帚開始打掃起了院落來。桑七卻是一步沒動的守在門口處,時不時的,雙手趴在門縫兒上朝裡麵看一眼。
其實她也擔心小香香的安危。兩種內力相抗的威力她可是見過的,要不是阿虧為了解她中的那炎冥紅丸之毒,剛為她洗髓不久,這會她也不會留下小香香一個人麵對。
還好,一盞茶的功夫,門兒從裡麵被小香香拉開。
隻見她左手托著一個精美的透明的盒子,那片兒竹葉被鑲嵌在裡麵,那隻小銀狐正滿意的酣睡著。
門外的兩個人卻是被小香香手中的那精美的盒子給鎮住了。
隻見那盒子在陽光的照射下晶瑩剔透,表麵反射出耀眼的斑斕的光芒,整個盒子都散發著淡淡的藍光,冰晶霧氣環繞在周圍,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其中湧動。
更有趣的是那小銀狐在其自由自在的上下浮動,顯得很是輕鬆自在。
阿虧趕緊伸出手去接過那玄冰盒子,滿眼慈愛的看著那酣睡的小銀狐喃喃的說道,“族長,您在裡麵可好?您要好好安睡,快快長大,小香香和非翎都在盼著您快點兒回來,好嗎?”
小香香見他隻字不提自己,也趕緊伸出手去托著那玄冰盒子補充著說道,“爹爹,還有阿虧叔叔也在等著您!”
屋外回廊上的那隻三足烏也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那玄冰盒子,它知道那裡麵是它的主人風岩。
自從在木棉花穀桃林裡見到那片兒竹葉後,它可是片刻都不想離開,一直跟在小香香身後。要不是小香香命令它在竹屋等待非翎,它早就跟著他們回到了茅屋。
不過,它覺得現在也剛剛好!它眼見著小香香托著那玄冰盒子走出房門,情不自禁的發出了“嗚嗚”的叫聲,想要引起那小銀狐的注意。
聽到那“嗚嗚”的叫聲,玄冰盒子裡的小銀狐竟奇跡般的動了兩下。
小香香和阿虧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微小的動作卻被三足烏看在眼裡也記在了心裡。
它知道它的主人一定是放不下它,哪怕是變成了一絲魂魄,肯定都依稀記得它。
見那小銀狐已經被保護起來很安全,它這才扇動了兩下翅膀,又朝向阿虧他們嗚嗚的叫了兩聲後,朝迷霧山穀方向飛去。
茅屋的日子在阿虧和桑七的協助下過得很是平淡。
隻是那靈藥溫養床上的漢源,雖然沒有什麼起色,氣息微弱,但依然臉色紅潤,堅強的活著。
小香香每天除了定時為玄冰盒子注入靈氣外,她更多的時候是坐在漢源的床邊發呆,偶爾也會在漢源的耳邊講起他們的過去,雖然漢源已經聽不見了。
這天清晨,小香香和往常一樣帶著那玄冰盒子走進後麵的密林,她想讓那玄冰盒子更多的吸收那裡的靈氣。
就在這時,那不知道什麼時候飛回來的三足烏飛過來停在了她的肩頭上。
說來也怪,那三足烏雖然還是很小的時候在榮城見過她,那時候他們都小,一人一鳥,老是喜歡在後花園玩兒,隻要見到那些姐妹來了,三足烏就會很不高興的離開,它不是很喜歡那些姐姐,就連非翎,它也不是很喜歡,唯獨特彆喜歡那時的小九。
三足烏與風岩那獨特的交流方式小香香也是很熟悉的,所以她與三足烏能自由對話,三足烏想要表達出什麼意思她完全能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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