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管得了那麼多啊!小香香將臉高高的昂起,免得眼淚滑落讓人笑話。
一旁的王昊很是心疼,但又無可奈何,隻是一個勁兒的往她的盤中夾菜。
待將那眼淚硬生生的憋了回去以後,小香香斟滿一杯酒,站起身來朝依然站在那裡的掌櫃的走了過去。
她將那杯酒遞給了掌櫃的,並舉起自己的酒與他碰了碰才說道,“知己難得,為你對那位故人的情誼乾杯!”
說完此話,小香香先乾為敬。
掌櫃的愣了一愣,他不知道言情這個小公子為什麼會這樣做,本想開口說些什麼,但見這位小公子淚眼朦朧的,他沒忍心說下去,隻是舉起酒杯朝她敬了一下後仰頭喝儘了杯中酒。
他舉起空酒杯朝小香香看了看後才把酒杯重新放在桌子上,這才對小香香說道,“不知道我的這位故人是否就是這位小公子的故人?如果是,請你遇見他後代我問他過得好不好,有機會能再回蘭花鎮,我最好的桑堪酒給他留著呢!”
他停了停,深深的歎了一口氣後又說道“當然,如果不是,本家希望你能早日遇見你的那位故人!”
小香香朝他微微地點了點頭,在心裡默默地說道,“他應該已經聽到了你對他說的話,感謝你這麼久還記得他!”
這時手心裡的感覺是熱乎乎的。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翻騰一般。
兩人回到王家當鋪已經是好幾天以後了。
後院裡,桑七正坐在回廊上若有所思的樣子,看那樣子,她應該是在等著小香香他們回來。
手牽著手的兩個人剛剛出現在後院的門口處,桑七有些激動,準備朝他們走過去。
但她突然想起昊河邊兩個人的情景,她將那激動的心情給按壓了下來,很是平靜的站起來,對朝她迎麵走來的兩個人微笑著問道,“這幾天可玩的好?”
王昊很是高興地回答道,“吃了沒吃過的美食,見了沒見過的人,聽了沒聽過的故事,我感覺很是好!”
“嗯,那就好!公子您快進屋歇息去吧。”
“好的,這幾天我和小香兒不在,辛苦你和阿虧叔叔了。”
“一家人談什麼辛苦啊,公子您快進去吧,阿虧正在裡麵等著您呢!”
王昊何其聰明!站在門口處看到桑七的第一眼,他就明顯的感覺到桑七一定是有話要單獨與小香香說。
這會兒又急著催他進內院,還說阿虧在等著他,實則就是想把他支開後與小香香說事兒來著。
他很是懂事的回頭對小香香說道,“我確實有些累了,你和娘親如果有事兒商量就去吧,我回內院去休息了。”
小香香伸出手去覆在他握著她的手上溫柔的說道,“逛了這麼幾天你確實累了,需要休息,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來。”
王昊朝小香香扮了個鬼臉,快速的朝後院奔去。
看著他進了內院,小香香這才朝桑七問道,“怎麼了?還得這般避開他!”
“小香兒,今天閒來無事,我也去了中心石階處聽書,哦,當然那肯定不是您爹爹在說故事。”
“哦,你是聽到了什麼事兒嗎?”
“那是自然,不然我這麼急著找您呢?”
“怎麼了?”
“今天在石階上說故事的人我在蘭花鎮沒有見過,估計應該不是蘭花鎮的人。他說到了隅家鎮聶家,說聶老夫人已經去世,二夫人柳心兒也被囚禁了起來,那聶潯聶老爺已經重新出來做了紅繡坊的掌櫃的,在他的幫助下,二公子聶元豐依然不爭氣,擔不起那個重擔,聶潯才一直沒有許他少東家的實權,整個隅家鎮的傳言都說真正的聶少東家的位置是給大公子聶元和留著的。”
“聶家少東家的位置不是早已許給了聶元豐嗎?為何要留給聶元和呢?”
“就是啊,數年前我們離開隅家鎮的時候,不就是因為柳心兒擔心才迫害的嗎?再說了,本來我們也無意於少東家之位,但域內為何有如此傳言呢?”
“難道隅家鎮也知道了聶元和還活著的消息?”
估計是在你們大婚之時就有人覺得王昊就是漢源,當然,漢源也就是聶雲和,所以他們才有所忌憚,對不對?”
“也有這種可能,但不絕對,但是,既然說那柳心兒已經被囚禁,那這些消息是怎麼傳出來的呢?再說呢,誰會忌憚聶元和會重新回去奪少東家之位呢?”
“據我所知,柳心兒的姘夫姬煜寒不是已經自請進後山守墓思過去了嗎?還有誰會幫著柳心兒想要再奪聶家之權呢?”
“我也很納悶,如果真沒有其他對手,為什麼那些人會來蘭花鎮放出這些風來呢?”
不過有一點一直憋在桑七的胸口,她不想對小香香說出來,因為這個事兒連她都不好確定有沒有這種可能,隻是猜測而已。
她把所有與王昊相關的人都想了個遍,即便有人認為王昊就是聶元和又如何,沒有任何利益衝突!
突然,她覺得有一個人應該除外。
她的心裡其實一直想著這個人的。但開始她並沒有防著她,如果此事兒真是她的要乾的,也還是說得過去,畢竟聶家能有今天,她功不可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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