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喧鬨,而又摻雜著怪異氣氛的晚餐,在聞家主宅進行著直到尾聲。
在一通秦老太太打來的電話下,某位太子爺沉著臉,心不甘情不願的離開了餐廳。
與此同時,剛買完曲奇餅乾的秦池,正在往聞家主宅趕去的路上。
“什麼事?”秦肆言不緊不慢地走出了聞家主宅,接通了對方打來的電話。
男人骨節分明的手拿著電話,露出一抹冷白色的肌膚。
秦老太太坐在客廳裡,她身邊還坐著幾位秦家直係,“肆言,你現在在哪啊?”慈祥溫和的老人嗓音低沉。
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俊美男人的語氣比較平淡:“聞家。”隻是輕描淡寫地描述一件事。
秦老太太的話語劃過一絲詫異,她捂著聽筒看了眼身邊的人:“啊?!你怎麼”自家孫子不是從來不會踏足聞家的嗎?
還真的就如秦池說的那樣,自家孫子這是去拜訪聞家那群人了?!
這麼做的目的是為了尤霧梨嗎?
雖說是秦家人,但是秦老太太相對比其他幾位,對聞家的感觀還算是不錯。
(秦老太太:畢竟我不姓秦。)
耳邊的電話傳來風聲,秦老太太的話語有幾絲疑惑不解,她輕聲嘀咕:“我怎麼聽你現在還在外頭啊?”難道秦肆言,是被聞家那些人直接趕出來了?
這麼說好像也挺合理的。
一道充滿調侃好奇的尖銳女聲,從聽筒裡傳了出來,“誰在外頭?是我那倒黴兒子流落街頭了嗎?!”說話的人是容殷姿,毋庸置疑。
惹得秦肆言,下意識把電話拿遠了幾寸距離。
草,差點吵到了他的耳朵。
本來就因為這一通電話影響了心情,某位太子爺說起話來也張牙舞爪的,沒有絲毫顧忌:“奶奶,你養小動物了嗎?怎麼旁邊有狗叫?”
他的話語帶著幾分嘲弄,還不由輕輕笑一聲。
聽到揚聲器聲音的中年美婦:。。。
“老公,快罵他!”暫時不想和某個臭脾氣的兒子對著乾,中年美婦惱怒的拍了拍身邊的秦薄淮。
她對付不了這個壞兒子,還有自家老公啊!
如果秦薄淮要是都沒有用了
那她現在就衝到聞家去,投靠一波尤霧梨。
秦薄淮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畢竟這母子倆互掐,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了:“肆言,什麼時候能讓霧梨帶上孩子們回來一趟。”
算了算時間,他們也有些日子沒見到幾個孩子了,包括霧梨。
唉,說來說去,隻能怪自己的兒子不爭氣。
一點主動權都沒有,什麼事情都掌握在那個女人的手裡。
想到這裡,秦薄淮又看了眼自己的妻子,中年美婦氣的直接“哢嚓哢哧”吃掉了一包樂事薯片。
吃完之後,容殷姿還嗦了下手指,然後賊兮兮的把指尖擦在了
他的衣擺上。
秦薄淮:
“誒,老公!你的衣服這裡皺了,我幫你拍拍!”察覺到自己的小動作被人注視,中年美婦還不忘笑著淡淡解釋道。
秦薄淮黑臉,要不是他看見了這一幕,還真的就相信了。
唉!
他們老秦家這妻管嚴,女人地位高的習俗,看來還是沒有任何的變化。
本以為自家兒子這個性格,以後一定找不到,也看不上彆的女人。
那麼,這個流傳下來的“習俗”,也就罷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