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
手裡除了缽盂,就是外套了。
可現在,我寧願相信她是在要我的衣服。
“我知道,我怎麼說你都不會信的,可我沒辦法了,原諒我吧。”
聽她這意味深長的話語,我還有點懵懂之感,沒成想,她話剛說完,就絲毫不顧慮的脫起了衣服。
我瞪大了雙眼,沒等我反應,她動作奇快的,已經將外麵的厚重羽絨服先行脫下。
我日你媽的!
我急忙轉過頭去。
這他媽是搞什麼飛機!
我不管她是男是女,破口大罵:“你腦子犯抽了嗎!這地方天寒地凍,你想死不成!”
她沒有回應,但耳邊傳來的細細磨砂聲,證明了一切,我不知道她進展的如何了,我腦子裡現在一片亂麻。
‘這娘們兒真他媽有病!’我心裡罵著,她的聲音卻從我的身後響起。
“成曆,我現在什麼都沒穿”
“你想說什麼?”
“你不是已經看透了大半人生了嗎,不是任何事都親力親為嗎,怎麼,連回頭都不敢?你不想證實一下我說的話嗎?”
“”
我沒回答,但,如果她想靠這個來要挾我什麼,可能,她要失望了。
一個人的心中,隻有一座城池,城內的土壤,隻夠滋養一棵桃樹,樹下也隻有一間茅草小屋。
夢中人,從古至今隻有一人。
我虧欠她太多了,想哭出聲來,卻發現失了淚,想說些什麼,可又說不出口。
我這輩子的癡情話語啊,都給她一人,便好。
腳下的震感變得越來越大,樹洞內因為錯綜的枝乾,所受影響甚微,洞內的左側位置,傳來轟隆隆的低沉聲,好像牆壁裡頭,存在著什麼東西。
我依舊沒有回頭,我身後傳來了微弱的呼吸聲,她可能就在距離我不到半米的位置,我甚至能夠感受到她喘氣時嘴中呼出的溫熱。
她抬起纖弱的手臂,一絲不掛的,從身後伸出,停放在我腰間兩側。
我不知道她究竟是誰,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我隻知道,她現在的行為,隨時都有可能讓我陷入深淵,讓我再也做不了一個“人”。
我抽出已經被砍到卷刃的冰冷柴刀,將她的雙臂抵住,使其觸碰不到我的身體。
柴刀寒,她嬌軀一震,聲音顫抖的問,“你就那麼討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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