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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作愉快！”
不管許空是哪裡來的自信，但對於吳幼學來說，實際上沒有太大的區彆。
他本來就是為了許空而來的。
雖然他也不覺得當前這個時期，鳳歌旗下的一些新劇版權能夠有比較好的市場，但既然許空有這個把握，他倒是也不覺得有什麼太大的問題。
沒辦法，對現在的吳幼學來說，根本不知道，許空所謂的優先考慮芒果，究竟能夠為他和芒果帶來多大的好處。
……
“許總，為什麼不答應？”
吳幼學這次過來，一切都相當順利，幾乎沒有耗費太多的時間，雙方的合作就已經敲定了下來。
不過合作的內容，和當初他預計的，還是有不少出入。
對吳幼學來說，給鳳歌未來的一些新劇兜底，相對應的好處，是能夠拿到許空新劇的版權。
鳳歌再怎麼走下坡路，但許空的劇，依然會有著相當大的吸引力。
隻要許空後續的劇，能夠兩部，甚至三部左右出一部爆款，甚至都不用仙劍那樣的水平，達到《相見你》或者是《漫長的季節》，就已經足夠了。
這筆生意他們芒果就是不虧的。
更何況還能夠得到許空那邊的人情和好感。
誰也說不準，現在看起來深陷鳳歌這個泥潭的許空，未來能夠走到什麼樣的高度和地位。
……
“答應什麼？”
嚴睿當然不能理解，芒果給出的這個合作，幾乎相當於是幫現階段的鳳歌兜底了。
或許是因為剛經曆過之前沒有的困境。
鳳歌少見的竟然出現了版權賣不出去的情況。
所以此時的嚴睿才會如此看重吳幼學所謂的合作。
“咱們後續劇的版權，如果芒果可以給出承諾的話，最起碼不會出現這次那麼大的虧損……”
許空對嚴睿的擔心，當然沒覺得多餘。
畢竟對方不是他，也不可能會預知未來。
“嚴經理，彆擔心，現在的情況隻是暫時的。”
嚴睿對許空如此放鬆的狀態，倒是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但仔細想一下，撇開鳳歌現在的劇不說的話，似乎情況也沒那麼差。
許空幾乎叫停了之後鳳歌投資最大的幾部劇。
然後許空給出的兩部劇一部電影的劇本，嚴睿也都看過了。
還真彆說，以他本人的經驗來看，成為爆款的幾率不小。
雖然說劇本不一定能夠決定成片的質量，在商業上的成績表現也沒任何人可以提前準確的預測。
但好的劇本，確實是一個影視項目成功的基礎。
……
“《開端》的話，懸疑劇的類型，再加上循環這個腦洞，大概率播出後的討論度不會低。”
“不過能否出圈，估計還是要看後麵的宣發和運氣成分了。”
“《紅海行動》這類軍事題材的電影，還真不好說。”
“《魷魚遊戲》倒是也噱頭很足，隻是畢竟主攻的是泡菜那邊的海外市場，也不好說。”
嚴睿稍微分析了一下，發現雖然許空給的三個劇本，他都覺得質量不低，而且很有可能成為爆款。
但其中各種因素的影響之下，似乎風險也不小。
如果是之前的話，雖然許空表現的如此有信心，但他肯定也還是會內心有些忐忑不安的。
但現在，或許是經曆過之前仙劍，《漫長的季節》，《甜蜜蜜》幾個項目的成功，嚴睿看到許空如此有底氣，反而不慌了起來。
反正現在許空才是副總，算是他的上級。
所謂的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
自己按照對方的要求去執行就可以了。
這番自我安慰結束後，嚴睿突然變得通透了起來。
也沒有再開口問其他的什麼。
……
隻是讓嚴睿沒想到的是，除了芒果這邊之外，企鵝視頻的人竟然也找了過來。
而且還是對方現在的副總曾璽。
許空和曾璽也算是老熟人了。
從當初的《想見你》開始，許空幾部在企鵝視頻播出的劇，就都是和對方對接的。
當然，曾璽也從當初的版權負責人，變成了現在企鵝視頻的副總。
嚴格說起來，雖然其中有曾璽個人能力確實出眾的原因，但真要說起來，許空也算是對方的半個貴人了。
如果沒有許空幾部爆款劇，他肯定是不太可能升職升的如此之快的。
“許導，好久沒見了。”
曾璽見到許空後，十分自然的打著招呼。
嚴格算起來，從當初的《漫長的季節》播出後，兩人確實是就沒怎麼見麵了。
不過企鵝和許空的合作也沒完全結束。
像是《甜蜜蜜》的下映後的網絡版權，也都是賣給的他們企鵝視頻。
並且相關的數據什麼的，都表現的相當不錯。
所以許空嚴格算起來，確實是很值得企鵝視頻重視的合作方。
不過鳳歌就不一樣了。
之前企鵝確實是和鳳歌有過合作，是關於他們那新的懸疑劇場的。
當初許空的《漫長的季節》，口碑和數據雙豐收，確實是開了一個比較好的頭。
或者說是像是奇異果或者土豆那邊，都沒有過如此美妙的開局。
比較可惜的是，後續的幾部劇，表現確實比較平庸。
口碑倒是沒有全部崩盤，但也再沒出現類似的爆款了。
這種前提之下，企鵝這邊費如此大的精力和預算，達到的效果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好。
曾璽這個懸疑劇場的負責人，現如今的壓力確實挺大的。
懸疑劇場前期的幾部劇，導演到演員，特彆是劇組的主創之類的，都主要是鳳歌的人。
這種前提下，和鳳歌的合作，肯定是有讓企鵝視頻高層不滿的地方。
加上鳳歌最近出現的變故，自然而然，所謂的合作，現在也就變成了名存實亡。
……
隻是歸根結底，曾璽想要企鵝的懸疑劇場，能夠在後續三大平台的懸疑劇當中突出重圍。
想了一圈，似乎也隻有許空是最為合適的了。
“曾總，我明白您的意思。”
“但現在的情況，我可能沒辦法答應之前的模式。”
許空很快就明白了對方的想法。
無非就是按照當初《漫長的季節》那樣，由對方來出資，後續的利潤方麵，許空和企鵝各占一半。
但此時的情況，鳳歌現在確實是缺人，不管是導演，還是演員，或者是一些影視方麵的人才。
不過在資金方麵，雖然比不上之前，但也肯定沒到窘迫的地步，劇的資金投資什麼的，還是能夠拿得出來的。
所以說，現在的許空，自然是不太能夠接受，繼續由企鵝自己來主導投資。
“不過……後續我們公司確實會有兩部劇，還挺適合你們懸疑劇場的。”
這次曾璽來，雖然超出了許空本人的預料。
但不得不說，確實是還有點瞌睡來了對方給送枕頭的感覺。
……
“兩部劇？”
曾璽稍顯意外。
在他看來，許空後續不一定會回來繼續拍電視劇。
畢竟大部分導演要是能夠成功的在電影界站穩腳跟，那絕對是不可能回來繼續拍電視劇的。特彆是許空前一部電影《甜蜜蜜》才拿到了如此不錯的口碑和票房的情況下，趁熱打鐵才是正常的。
所以他忍不住問道：
“其中有許導你導演的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