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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幾乎是和我們預測的一樣，許空的這部新劇，熱度漲的很快，幾乎就要超過前段時間的《權謀天下》了。”
“而且在口碑和各方麵，明顯有著很大的輿論優勢。”
聽到這些幾乎可以說是預料內的消息，此時的曾璽確實是心情複雜。
沒辦法，早在當初在看到了《開端》的前幾集的時候，他就有著很大的感覺，那就是許空這次的新劇，很可能還會爆。
這和整部劇的投資成本什麼的，都沒什麼太大的關係，單單隻是從第一感覺出發。
跟當初看了《仙劍奇俠傳》的感覺幾乎是如出一轍。
而且最關鍵的是，在這過程當中，曾璽幾乎是沒有將許空和宋柚柚是男女主演的這一點考慮進去的。
所以說這一切才是最讓人覺得可怕。
這也是當初他會願意費那麼高的版權費去買所謂的獨播權的理由。
他當時還以為，自己的這個版權費爆出來，估計大部分的人，都會認為自己瘋了。
但事實上，當時現場都是一些專業人士，而且畢竟是各大平台的負責人，顯然有著那樣眼光的，可不僅是他一個人。
……
“所以我最納悶的是，土豆視頻那邊到底給出了什麼樣的條件。”
“能夠讓鳳歌直接選擇不和我們繼續談下去了。”
曾璽下意識的開口說道。
這也是他這段時間裡，最為納悶的事。
可以說當時的他，確實是覺得他們企鵝視頻已經穩穩的拿下了。
土豆視頻沒有那樣的資金實力和自己去爭。
而唯一的最大對手，也就是奇異果那頭，因為秦羨這個副總的存在，幾乎可以說是對方表現出來的態度，就注定了許空不會選擇和他們合作。
這和版權費的多少無關，而是對許空這個人的了解。
看起來十分好相處，而且屬於完全讓人沒什麼太多防備的少年。
實際上卻相當記仇，而且傲的不行。
奇異果那邊，隻要依然還是秦家兄弟兩個做主，後續許空的任何一部劇，不，現在應該說是鳳歌後續的所有劇。
幾乎都是和他們沒什麼緣分了。
……
“曾總，我認為大概率還是土豆視頻開出了一些版權費之外的條件。”
聽到下屬的這句回答，他有些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n的不是廢話嗎？
論資金實力，土豆視頻那邊怎麼可能比的過他們。
而之所以讓後續鳳歌直接連討價還價都沒有繼續了。
這正是代表了土豆視頻除了給了一個讓鳳歌心動的條件外，這個條件還是他們企鵝視頻這邊無論如何都拿不出來的。
他之前確實是有些忽略了這位土豆視頻的屠巧兒了。
很顯然，因為平台資金實力和規劃以及各方麵的原因，讓對方顯得有些束手束腳的。
但真的論魄力的話，這位土豆的女副總，實際上絲毫不輸於任何人。
而且看得出來，土豆視頻那邊的老總對屠巧兒也相當信任。
能夠再那樣短的時間內，拍板做主，哪怕是他自己，也是沒辦法做到的。
……
“不過我們八月底，以及整個九月，該撤的劇都撤完了。”
曾璽有些慶幸的開口說道。
實際上在他看來，這次關於許空的這部新劇《開端》，以及另外在奇異果播出的那部《權謀天下》，最終是誰大獲全勝，亦或者兩敗俱傷之類的。
他自己也不確定。
但該避的，肯定還是要避。
沒必要在這樣的時候，強行摻和一腳。
反正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們企鵝視頻也耽擱的起。
原本計劃播出，曾璽給了很高預期的兩部劇，都選擇了延期播出，好在沒有正式的定檔。
除了和出品方那邊溝通之外，實際上也沒有太過於麻煩。
……
“目前沒任何的辦法了。”
“隻能是等著兩部劇播出後在數據和口碑上見真章了。”
秦羨從京城回來之後，的確是有些改變了過往很多的想法。
特彆是關於自己性格上的問題。
之前的時候，他幾乎不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
哪怕是真的被許空的那部仙劍給打的體無完膚，甚至是短暫的被迫停下手上的工作，讓出部分權利。
但在秦羨看來，這實際上也依然隻是一次比較普通的輸贏罷了。
付出代價，是為了自己當時的冒進，選擇和許空的那部仙劍同一天播出導致的。
直到他在鳳歌的公司等了一整個下午，最後沒見到許空本人。
氣到要爆炸的時候，許空的助理卻突然開口告訴他，實際上這隻不過是將當初他對許空的做法還回去而已。
他突然就有些想到了很多。
第一次如此真切的，嘗到了自己自負帶來的後果和體驗。
或許他當時真的稍微禮賢下士一些的話，可能許空說不定長期合作的，就是他們奇異果了。
甚至在風晴娛樂賣掉許空合約的時候，他們奇異果還可以將其買過來。
但現在，說這些顯然已經是晚太多了。
……
所以在想清楚這些事後，他對許空之前的那些偏見，就突然消失了。
再次回憶起他這次看完的這部《開端》前幾集，一下就意識到了這部劇的潛力所在。
當時的他確實是有些不屑一顧。
主要就是因為對許空這個人的意見所導致的。
誰知道，明顯已經是為時已晚。
而且根本就沒辦法控製。
不然的話，他大概率是不會讓昌雲影視的那部《權謀天下》，選擇和許空的新劇同一個檔期播出。
但如今這件事已經不是他可以影響的了。
首先他們這次和昌雲影視的合作，簽的都是對賭協議。
所以說不像是一些買了版權的劇，大部分的決定權都在自己手上。
其次的話，關於鳳歌和昌雲影視的恩怨，他也不可能不知道。
這件事，歸根結底已經不是表麵上的商業競爭那麼簡單。
兩邊都憋著一口氣，主動撤檔延期播出，顯然是不可能的。
祝昌雲那邊不可能會答應，同時想要做到這一點，需要協調太多方麵了。
最後的最後，也是最關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