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上嫵帝姬降世,額前一株曼珠沙華,引得國師預言,朝廷內外為之震顫。
“殺帝姬,正朝綱”,的呼聲越演越烈。
帝後當時迫於無奈,才會舍棄上嫵帝姬。
為此帝後也漸漸生了嫌隙,淵後怨恨天家無情,害得她與女兒不得相見。
宮中上下都是眼線,為此她隻能故作不知,不知自己還有一個女兒。
而淵帝何嘗不是如此,他自知淵後怨恨自己,可卻無可奈何?
這幾年淵後對他失望,任憑美人入宮爭寵,她卻無動於衷。
守著一處冰冷的鳳霞殿不理政事,全權讓四妃掌宮中要事。
兩人隔閡已生,卻不可磨滅,除非上嫵帝姬擺脫困境。
現如今最值得慶幸的是上嫵帝姬活了下來,沒有人知道她一個嗷嗷待哺的嬰孩如何活下來的。
至今是謎,外人隻道“天生邪骨”。
可淵帝心裡明了,不管上嫵是什麼,都是他的幺女。
可就是這麼一個幺女,不在他膝下承歡,不曾參與過她的成長,也不曾給過她半絲帝姬的尊崇。
上嫵是橫在他與淵後心裡的刺,可無論如何他們兩人都要維持這粉世太平。
要想上嫵好好的活著,就要表現的不去關注她,好在她堅強的活了下來。
“倒是稀奇,她竟無一絲……”,吃味,最後這兩個字始終沒有說出口。
淵帝瞥了一眼跪在地板上的楊適中,半開玩笑道,“說吧,能讓你這般姿態,發生了何事?”
“上嫵帝姬,被攝政王帶走了”,楊適中思索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打量了一眼榻上的淵帝,見他並無表情接著又道,
“攝政王說上嫵帝姬以後就住在王府,往後攝政王府就是她的家。”
語吧!楊適中這才抬起頭,恭敬如初,等著淵帝吩咐。
若是淵帝一聲令下,他便會帶著東廠的人去攔截攝政王。
哪怕攝政王權傾朝野,他也不能讓上嫵帝姬受到絲毫傷害。
“家”,淵帝輕輕摩挲著這個字,微微皺起眉頭,後又舒展開來,“隨他去。”
“天要變了!”,隻一句話後,便飲儘杯中酒水,不再言語。
楊適中自是知曉淵帝口中的話是何意,“天生邪骨,性情涼薄,血脈至親,於她而言不過滄海一粟,殺了也便殺了”。
這些話曾出自國師之口,國師測國運從無過錯,任誰都會害怕,心想女子怎可坐天下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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