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心知現在不是管這個的時候,如今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小姑娘到底得了什麼病。
蕭長逸沐浴更衣後,就去了非流那裡,他詢問了非流上嫵的狀況。
非流沒成想兩個月不見的蕭長逸,竟然不知何時回府了?
見蕭長逸一副急切的模樣,他也不好與他寒暄幾句。
當即說出了上嫵的情況,“阿嫵思慮太重,整日一副憂鬱的模樣,若非三七時常去逗她開心,估計她的壽數早就耗儘了。”
“我曾試探的問過她是否有心事,可小姑娘年歲大了,不願與我多言,如今這樣下去,恐壽數折損。”
非流滿臉愁容,語氣中夾雜著濃濃的擔憂之意。
蕭長逸聽了非流的話後,一時竟不知如何反應,原來他從不了解小姑娘。
“壽數折損”這幾個字砸在蕭長逸心裡,讓他呼吸困難。
緩了一會兒後,方才問向非流,“她這種情況多久了?”
非流思緒遠飄,像是回到了幾年前,眉清目秀的俊臉之上染了一絲懊悔,
“她七歲那年不知怎的就病了一場,這一病就是兩個多月,當時你不在府上,也就不知道此事。”
此話一出,非流多少有些害怕蕭長逸發火,故而打量了他一眼,見他神色如常,這才繼而道,
“起初我給她把了脈,隻以為是得了風寒,外加上她體質本就陰寒,才沒往深處想。”
“後來三七找到我,說上嫵總是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有時候不理她,她能自己發上一兩個時辰的呆。”
說這話的時候,非流眉心多了一抹不解之意。
“我才知曉事情的嚴重性,沒成想再次診脈,發現她是憂慮成疾。”
“但上嫵不配合,死活不肯說出她心中有什麼地方不如意。”非流邊說邊皺起眉頭。
“我也沒法兒,隻能建議三七多開導開導上嫵,許是這樣心情就能好起來。”
“不曾想這麼多年過去了,她的病情絲毫沒有好轉。”非流語氣裡多半是無奈。
他在說到最後的時候,才緩緩吐出一口氣來,“不過有三七在她身旁開導,也不至於再惡化下去。”
聽完非流一席話後,蕭長逸語氣不是太好,雙眼滿含怒意質問道,“這些,你為何不告訴本王?”
非流不鹹不淡的看向暴躁不堪的蕭長逸,耐下心來解釋,
“是阿嫵央求的我,若我不答應,她就要離家出走,當時也是沒法兒才答應了她。”
“至於她為何不願你知曉,阿逸,最好還是去問她,隻有她真正敞開心扉,病情才能好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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