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錢沒臉看自家婆娘撒潑打滾,此時他一張老臉丟儘了。
氣急之間,衝到羅嬸子麵前,彎腰給她來了一巴掌。
後又指著地上的羅嬸子,胸口起伏波動尤為緊湊,顯然他是氣急了,語氣儘是嚴肅道,
“就你做的那些事情,查起來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還不將事情如實說來,否則連我也救不了你。”
羅嬸子當場被打懵了,但讓她更為害怕的是羅錢說的話,此刻她心裡有了鬆動。
既然自家老頭子都說了,這件事是瞞不住的。
她一想到官府衙役將她關入大牢的場景,就渾身顫抖,根本顧不得臉上被打疼的地方。
趕忙連滾帶爬的來到蕭長逸麵前,欲要伸手扒拉他的褲腳。
這一動作惹得蕭長逸蹙眉,就在他想要後退腳步時,有一抹小小的身影擋在了他麵前。
剛好將羅嬸子伸過來的手給阻隔了,而羅嬸子那隻臟兮兮的手觸摸在了上嫵裙角上。
上嫵不用去看,都知道自己的衣裙臟了。
哪怕是麻布粗衣,灰色格調,不顯泥印子,但她就是不舒服得很。
可又謹記著當初蕭長逸在府中叮囑自己的話,不要輕易發怒,學會控製情緒。
為此,她閉了一下眼眸,複又睜開,臉上已經恢複如初,隻是有些抵觸的小動作,她還是要做的。
趁羅嬸子不注意時,一把抽回被她手掌攥著的衣擺。
這些小動作沒有逃過蕭長逸的眼睛,他心中明了,自己沒有記憶,與阿嫵相處的這些時日裡,也能了解她的性子。
她最煩彆人的觸碰,更煩衣裙有汙漬,哪怕一星半點,她也會趕忙去換身衣裙。
她的換洗衣裙隻有兩件,且都是灰布麻衣,還是張大娘將她兒媳的舊衣改了改,才給她穿的。
蕭長逸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等下個月發了工錢,一定要給他家阿嫵做身衣裙。
他忘卻了一切,不記得來路,更不記得歸路,奇怪的是一身武藝全然成了虛設,被他忘的無影無蹤。
唯獨滿腦子的驚才絕豔記得深沉,為此,才會有這麼一種情形。
上嫵承擔了家裡頭男人應該承擔的庶物,她能下河抓魚,亦能上山狩獵。
然,身份尊貴的戰神殿下,被蒼玹敬仰的攝政王,一杆長槍橫掃千軍萬馬的蕭長逸,成了廢柴一個。
隻能持起書卷,在族學教授村子裡的孩子識字明理。
他們來清柳村約莫著已經一個月了,村子裡的婦人最是喜歡聊家長裡短。
對於阿逸媳婦的能乾,與阿逸的身子骨柔弱已經習以為常了。
想想也是,一個拿筆杆子寫字的人,能有什麼力氣?
若是他真的有能耐,也不會被惡霸打傷,逃到他們清柳村來。
村子裡的人大多數是這般想的,隻不過礙於蕭長逸在族學教授孩子們識字,他們也不敢當著他的麵說這些話。
對於蕭長逸仍舊通曉文墨一事,上嫵也持有疑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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