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見張家人離開了,村民們三三兩兩也差不多皆離開了。
不外乎彆的,他們可不敢在此地多留片刻,生怕大蟲沒了,張大娘將過錯賴在他們身上。
到時候,他們一張嘴,連訴苦的地方都沒有。
待眾人離去後,獨留大蟲躺在院門口,無人理會。
而正屋內,上嫵經曆著不可言說的折磨。
挽風透過窗子縫隙,迎麵帶起窗邊擺放著的野花,夾雜著香氣,彌漫在漆黑的正屋裡。
床榻上,上嫵衣衫淩亂,帶血的衣裙自腿腳處掀起至大腿根上。
她身子抖如篩糠,盯著頭頂上方喘著粗氣的男人。
哪怕是黑夜,她依舊能瞧見男人臉上的神色,那是一種令她發自內心畏懼的表情。
她也曾在淵梓身上瞧見過,隻不過麵對淵梓時,她心中殺心四起。
可麵對蕭長逸時,她愣是不知該如何做,才能讓他停下來,隻能無聲的落淚與扭動身子抗拒。
蕭長逸在上嫵誘人的朱唇狠狠溫存,複又一路向下。
薄唇上帶著炙熱的溫度,劃過她的脖頸、鎖骨、以及豐滿的雪峰處。
乃至如雪一樣白嫩的肚皮與不盈一握的腰身,皆留下星星點點的紅痕與印記。
他幾乎吻遍了上嫵全身,像是一隻野獸,搶奪上嫵身上的每一寸呼吸,不知疲憊。
情動之時,蕭長逸也會如毛頭小子般弄疼上嫵。
為了怕引起院門口小豆包的懷疑,他往上嫵嘴裡塞了從她身上扯下來的肚兜,令她發不出一絲聲音來。
而上嫵的雙手則是被他用束腰的腰帶給捆綁著,他綁的很緊,好似早就洞悉一切,不給上嫵一絲爭奪束縛的機會。
後來,上嫵終是到達極限,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晶瑩剔透的淚珠,淒淒艾艾,好不可憐。
但蕭長逸一顆心不為所動,他知曉上嫵最是喜歡騙人,她不是剛騙過自己,自己又豈會這麼容易原諒她?
他告訴自己,不能被她的眼淚給騙了去,絕對不能。
故而,在院門口來了好些村民時,他們七嘴八舌的議論聲精準無誤的傳入他耳畔,他也未曾停下動作。
他就是要讓身下的小姑娘感到畏懼,唯有這樣做,她才會長記性。
知道深山不是她一個小姑娘能亂去的,她又怎敢欺瞞自己,獨自進深山狩獵?
天知道,他從家拿了火把,欲要伸手將院門拴上,上山去找上嫵之際。
便迎麵碰見了上嫵,上嫵穿的是以前的舊衣衫,衣衫上全是汙漬,有血跡,有泥土和雜草,混合在一起,掛在她身上。
一張小臉,也掛了幾道彩,看樣子不是被什麼猛獸所傷,倒像是被樹枝劃破的。
不僅是小臉,就連她那平日裡梳的還算齊整的麻花辮,也散亂的不成樣子,一樣有泥土和雜草附在上麵。
隨後,蕭長逸注意到她肩頭上扛著的東西,那是一頭看起來能將小姑娘隨時壓垮的大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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