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必抓著他這件事不放,惹了官府,讓清柳村遭劫難呢?
奈何他話並未說完,就讓人打斷了,見是阿逸媳婦,他少有的耐心,在此刻給了她。
許是今日讓阿逸媳婦遭此一劫,算是他的失責,他心裡有些愧疚吧!
畢竟,他是裡正,村子裡出了這麼大的事,若非有人向他報信兒,他還啥都不知道呢?
張旭之在想什麼,上嫵自是不會知曉,她隻是淡淡開口,說出自個的想法,
“裡正,羅錢與稅史勾結,坑害村民,若是這般揭過去,當做什麼也沒發生,村民心中定然是不服的,我倒有一計,不知當說不當說。”
“阿逸媳婦,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我不會怪責你什麼。”
張旭之見上嫵有主意,他很是好奇她想要說什麼,故而隨口示意她繼續說下去。
上嫵不再猶豫,當著眾人的麵,她語氣十分平淡。
看似不起波瀾,實則說出來的話,能在無形之間,左右他們的思想。
“也不是什麼好的主意,我就是在想,當初羅錢送他兒子去縣城裡做工,花費了好些功夫吧,還有他兒子娶的媳婦,是縣城裡的姑娘,這也花不少錢吧?”
上嫵停頓片刻,方才瞧了眼眾人的表情,心裡似是有了底,繼續開口道,
“你們可能不知道,羅錢的兒子當初去縣城沒多久,就盤下了個鋪子,做的是賣酒的營生,可惜村子裡沒人知曉這事。”
針對於羅錢兒子在縣城裡有家酒館一事,上嫵是在小攤上吃餛飩時,聽賣餛飩的攤主說起的。
他說對麵的酒館存在了好些年,開酒館鋪子的掌櫃的還是清柳村的人呢?
說到這裡,攤主指著從酒館裡出來的人,對她與蕭長逸說,你們看,那就是酒館的掌櫃。
上嫵並無多大興致,隨意掃了一眼,隻是覺得那人的樣貌有些熟悉。
如今,將事情串聯起來,她才隱約猜到一些內情。
那人的長相明明與羅錢有七八分相似,所以她那日見到的是羅錢的兒子。
而他之所以在縣城裡過的風生水起,全然是因為羅錢的功勞。
上嫵在村子裡的這些天,也聽到過一些事情,聽說羅錢的兒子不是經常回來看他。
但每次回來,身上穿的,手中拿的,都不是值錢的玩意。
明明是個很有錢的人,卻要裝的這般辛苦。
可見,他是真的沒有想過,讓羅錢也去縣城裡過上舒心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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