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身上的軟糯香甜之味令魅一顆心躁動不安,想來她的血會十分好喝大補。
這便是煉獄,裡麵的諸神根本無力抵抗那帶有著凡人血液的滋補之物。
但他們卻是不能違背人世間法度,隨時找來凡人,吸食他們的血液。
為了維持他們這些諸神生生不息,不被欲念所擾,每隔一段時間。
冥帝阿若便會賜福煉獄諸神,她會在幽冥河畔接受眾人膜拜。
期間,沒有神明敢抬眼看清她的容貌,哪怕看清了容貌也無濟於事。
冥帝生了百相,她一般以不同的容貌示於人前,故而,很少有神見過她的本相。
那一刻,冥帝會把自身血液分給這些神明。
冥帝血液何其珍貴,若說凡人血液能讓他們滿足,那冥帝的血液則是讓他們悸動。
為避免滋補過剩,她會選擇以血雨的形式供煉獄其他神明吸食。
而身為冥帝之子的雲朵,恰恰繼承了冥帝的血液,香甜氣息讓魅癡迷。
或許他是因著在凡間停留太久,不曾回歸神體。
亦是不習慣如何驅動它,控製欲念,這才會失態。
雲朵自是感覺不到這些,她抱著魅的脖子緊了又緊。
身體內的香甜氣息不斷的引誘著魅犯錯。
許是一旁的魎先一步瞧見了他的失態,嘴角抽搐,訕笑著對一旁的魍分享自己的發現。
很快陰惻惻的聲音響徹在兩人耳畔,“看夠了嗎?還愣著做什麼。”
見魅動怒,用了傳音咒,魎自是不敢再在一旁看笑話。
隨即大手一揮,一道幽光順著他的指尖劃過,很快來至魅的身旁,複又進入他的體內。
那骨子躁動才算是平複下來。
若非他過久停留於人世,剛回煉獄無法第一時間控製軀殼,何至於讓兩人在一旁看笑話。
不過這隻是一個小插曲,因為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他把小姑娘從地上抱起,為了不弄疼他,他格外注意自己的手勁。
小姑娘也十分順從,小腦袋趴在魅的寬肩上。
不過須臾之間,便沉沉睡了過去,淺淺的呼吸聲在靜謐的大殿裡顯得格外清晰。
魎和魅有些不明所以,齊齊把目光看向魍,一副不解,希望魍能解釋一二,“這……”
畢竟帶雲朵出去玩的是他,他總該有個表態吧。
“廢了一絲主神之力,又玩了那麼久,許是嗜睡症犯了。”
這話魍說的雲淡風輕,不過兩人接受了這麼一個解釋。
畢竟,冥帝就有嗜睡症,雲朵自是逃不過遺傳的命運。
魍很快把話引到正題上,他語氣異常嚴肅,
“來時恰巧經過一處藥王穀,見有精怪作亂,這才讓神駕駐足片刻,期間還偶然得到了一株太歲。”
“太歲?”魅還來不及欣喜。
臉色又凝重了幾分,似是提醒般開口道,“魍,要知道,尋常太歲根本無法抵抗冥帝產子的劫數。”
“誰說是尋常太歲?”魍美眸含笑,心中自有底氣。
唯見他將手攤開,凝神閉氣之間,一株散發著血色幽光的太歲呈現在兩人麵前。
不等兩人從震驚中回神,魎自顧自開口解釋,
“這株太歲擁有雲朵一絲主神之力,也就是這一絲主神之力,才造就了比先前養在幽冥殿裡的那株太歲還要強壯,
冥帝產子之際,定能保她安然,不受情燼之毒的影響。”
“那真是太好了。”魅臉上的喜色不言於表。
不等魅開心片刻,魍一記看熱鬨般的提醒響徹在耳旁,
“魅,為今之計,你還是想想怎麼修複他們二人的關係吧!”
很快,不嫌事大的魎眼神帶笑,蘭花指輕撚之間,捂著嘴偷笑道,
“畢竟,現在已經很糟糕了,不是嗎?”
這場較量不歡而散,待魅再次回到安放在廂房中的那副木偶內時。
他因離開太久,脫力倒在綿軟的榻上,臉上全是汗水,打濕了鬢角發絲,給人一種柔弱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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