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包似懂非懂,趴在魅陰肩頭,找了個舒適的姿勢歇歇腿。
這模樣,突然讓上嫵想到了蕭長逸。
還記得她小時候,也如小豆包這樣,走累了。
總是喜歡趴在蕭長逸的肩頭,找個舒服的姿勢歇腿。
曾幾何時,物是人非,蕭長逸變的冷漠孤傲,她也不再是他所珍視的小姑娘了。
上嫵不想總是陷入以前的回憶當中,她當即開口道,
“快想辦法,我可不想一直在這等著。”
少女嬌氣,魅陰自是知曉,不敢多做停留,找準時機帶著一大一小飛掠高嵩的牆頭。
抄近道,躲避府中各處守衛,一路直奔主院。
回了主院,離英撕下麵具,顯露真容。
換上侍女服飾,跟在上嫵身側,一路引著她在府內閒逛。
上嫵身旁多了離英一個不起眼的侍女,並未引起府上之人的懷疑。
皆因上嫵是下嫁,她帶來多少人進府做陪嫁,身為扶餘陸氏家主的陸遠之是無權過問的。
但身為攝政王府小世子的蕭策,卻是引起了陸遠之的注意。
他也是聽外界傳言,攝政王府多出來一個奶團子,名叫蕭策。
針對於這孩子的身世,攝政王府隻是宣稱他是府中小世子。
至於他的娘親是誰,卻是被隱藏的很好。
坊間傳聞,許是低賤之人,否則攝政王為何不將其迎入府中。
當時陸遠之聽到這些傳聞,並無多大感觸,如今細細想來。
蕭長逸在地牢裡所說的話,讓他很難不往深處想。
搞不好上嫵早就與他有了肌膚之親,而那個孩子就是他們倆的野種。
主院裡多出來一個奶團子,陸遠之豈能坐視不理。
更何況,他還一口一個娘親的叫著上嫵。
他帶著怒意,還有昨個夜裡未能與上嫵圓房的暴躁,來到了上嫵所居住的主院。
抬步踏進院子之際,隻聽侍女們屈膝行禮,齊齊說道,
“駙馬留步,帝姬說了,沒有她的允許,誰也不能踏進主屋半步。”
“放肆,知道我是駙馬,還敢攔路?”陸遠之被人攔截,心裡自是不舒服,說出來的話更是怒火中燒。
他忽視侍女們的提醒,徑直提步往正屋走去。
隻是人還未到正屋門口,就又有人攔住了他的步伐。
此人正是先後身旁最為信賴的嬤嬤。
陸遠之怎麼也沒有想到,彥嬤嬤會出現在這裡。
她是宮裡的老人兒了,先後逝世,按理說,她應該被放出宮去養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