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燒肉。”上次也說吃紅燒肉來著,結果齊宣給剁成了肉餡。齊宣假裝看不見沈荒打趣的目光,出走屋,撐開放在門外的傘走了幾步到了廚房,又收起傘開始做飯。
“爽啊。”沈荒端著白瓷碗,幾口喝完了梅子湯,連碗裡的碎冰都一起嚼了。
“前幾天買的青梅子,我昨天不是醃了嗎,今天冰鎮了一下,你嘗嘗好不好吃。”齊宣打開壇子,遞給她一雙筷子。
這些梅子齊宣用刀拍過,梅子上有許些裂痕,沈荒順著裂縫叉了一個上來,拿在手上,啃一口脆的發響。
“好吃,舒服。”醃過的梅子,還冰鎮過,冰冰涼涼,解暑極了。
“還有順手弄的梅子酒,到時候我們帶去南邊再開封喝,裡麵加桂花乾,也好喝著呢。”
齊宣想起來之前上檀帶過來的荔枝煎:“還有荔枝,過段時間,要想再吃到荔枝,我們就得等七八月份,不過也正好。”
“這個梅子多醃一些,參宿喜歡,若是遇到就送她一些。”沈荒啃完一個,又撈出來一個梅子啃著。
“好啊,要是遇不到,那就都留著給你吃。”齊宣又給她倒上梅子湯,撒了一把桂花乾:“這裡買的桂花乾瞧著不太好,聞著也差點意思。”
“不過沒關係,我淮南的宅子裡倒是有桂樹,就怕我們去晚了,它自己就落了。”
沈荒也思考起來這個問題:“那過段日子我們就走吧,桂花醃桂花糖,做酒都好啊。”
“你看你看,這不就跟我想到一塊去了,我跟我娘子就是有默契。”
“默契,怕不是都長了個都是吃的腦子吧。”沈荒斜靠在椅子上,團扇半遮著臉,笑得前仰後合。
“說什麼呢,你說的就說明我們倆這個緣分大著呢,腦子都能長一樣。”齊宣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沈荒笑得更厲害了。
“哈哈哈……”沈荒笑半天停不下來,抓著他他的手,讓他跟自己揉揉肚子:“都怪你……我笑得肚子疼……”
“好好好,都怪我,彆笑了再笑笑岔氣了。”齊宣自己也跟著笑。
沈荒的手腕上的紅繩,一不小心卡在了椅子扶手和桌沿之間,她也沒注意,抬胳膊的時候,一使勁,紅繩就斷了。
“斷了?”沈荒也不笑了,蹲下去找繩子上的那塊豬精。
“你看在這呢,先吃飯,過一會我找一截紅繩給你編好,你在戴。”齊宣把滾到桌子下麵的豬精掏出來,給她看過之後才放好。
“哦,那你編結實一點。”沈荒看見找到了,也就坐了回去繼續吃飯。
“我買的新米,紅燒肉特意燉的湯汁,拌飯吃可好吃了,你快吃。”
“有股青梅的味道。”沈荒嘗了一口就嘗到了不一樣的味道。
“嗯,我把青梅碾碎了,往裡麵加了一點點,借著它的酸,提提味。”
“挺好吃的。”
吃食這種東西,吃的就是一個口味,做飯的手藝,齊宣的手藝確實是好,做的無可挑剔。
“乾嘛還往裡編棉繩,直接撚著紅繩編不就好了嗎?”
吃過飯後,沈荒枕著齊宣的腿看他編紅繩。
“紅繩勒手,你看你手腕上,剛剛那麼使勁一擦,都勒出來紅印子了。”
他不說,沈荒還真沒注意,挽起來袖子一看,她手腕上果然有一圈紅印子。
(so:世間情動不過盛夏白瓷楊梅湯碎冰撞壁叮當響,最近好喜歡這句話啊??w??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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