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怎麼回事?”說是不兜圈子,齊宣還是多說了好多。
“也沒彆的,就是我們接了京城一戶人家的委托,那家人最近總是不安生,查了查去,查到了他家祖墳哪裡,起出來一口空棺材,那棺材上還畫著陣法,我不太認得,就想找您看看。”
齊宣感覺有點不對:“等等,那要是我不在京城呢。”
“哦,您不在京城我們就打算把棺材帶走研究。就算您不在京城我們也會找過去的,好久不見了,早想著上門拜訪一二。”感情怎麼都是要上門的。
相比起季非詮的穩重,季非簡就有些跳脫,他四處看了看,好奇的問道:“先生,外麵那個是我們師娘嗎,你怎麼想起來成親來了?”
“誒,你這個人,真是的,你不是自己都叫師娘了,怎麼還來問我。”
季非簡不好意思的說:“我……在外麵聽見你叫……”
“打住打住,我叫是我叫,你不用叫,謝謝。”
“哦哦,好的,然後我就先入為主,師娘嘛,我叫她還應了。”
季非簡覺得扯的有點遠:“這個可以先放一邊,還有一個問題呢,先生你怎麼想起來成親了?”
“你這話我不愛聽,什麼叫突然,我那是想好了的,我們兩情相悅成個親怎麼了。”
齊宣看他還想叭叭,決定一句話直接堵死:“彆問了,我說了你肯定也不會懂,你又沒有娘子,你懂什麼叫兩情相悅嗎。”
季非簡叫他連成珠子一樣的話說的發懵,他兄長季非簡和齊豫正在偏過頭去,嘴角時上時下,看著有點像是抽搐。
“那你們都兩情相悅了,乾嘛現在才成親?”季非簡專找空子鑽。
“久彆重逢而已,何必大驚小怪。”沈荒的影子門口斜著落進屋裡。
季非簡敢直接問齊宣,但這不代表著他敢跟看著就不好惹的新師娘說話。
“師傅和師娘還真是有緣分,佳偶天成哈。”
齊宣給他腦袋上來了一下:“那是。”季非簡捂著頭吃痛。
齊宣高興,好想叫兩聲。
“彆在這裡跟我耍嘴皮子功夫了,帶我去看看吧,讓我看看是個怎麼回事。”
齊宣提著茶壺往外走去:“荒荒,我出去一趟,馬上回。”
“早去早回。”沈荒接過來他倒的茶水,一口喝乾。
“天熱,多喝水,我在屋裡泡了一壺金銀花茶,敗火的。”
“知道了。”沈荒掏出帕子給他擦汗,擦完就塞給他:“你原來那塊不是沾上臟東西去不掉了嗎,我新做的,你拿著用吧。”
“嗯,好。”齊宣往屋裡看了一眼,幾個夠著頭往外看的,馬上又收回來自己的頭。
“先生您和師的感情很好啊。”季非簡又賤兮兮的湊了上去。
“不然呢,荒荒不跟我感情好,跟你感情好啊。”季非詮在後麵笑出了聲。
不過很快他就笑不出聲了,因為他們三個人都挨了齊宣一個巴掌,非常的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