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特垂下眼,他不喜歡姐姐對待首領的堅定。
明明,他們才是親姐弟。
可是姐姐的目光卻永遠追隨著首領,從未分給他人一點目光。
羅拉感受到肯特低落的情緒,不難猜到他情緒低沉的原因,害怕不定性的弟弟會做出什麼錯事,再次出聲強調:
“若不是首領,我們不會有現在。
若不是遇到首領,我們現在是四處流浪、食不果腹甚至與惡狗牲畜爭食,或者遇到戰亂逃兵死於他們的淩辱都未可知……
你以為我們成為將軍之後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嗎?你難道沒有發現聯盟軍成立之後內部也慢慢出現了嚴格的等級?我們是梵岐首領救下來的,如果不緊靠梵岐首領,一不留神就會被那些自封的貴族踢出高層之外。”
肯特回憶起加入聯盟軍之後的一係列變化,神色變了變,認同了姐姐說的話。
狗狗眼耷拉著,張揚的頭發都隨著低落的心情乖乖垂下。
不隻是始終追隨費德裡首領的所謂貴族,在他當上將軍之後,他也有些恃強淩弱、仗勢欺人了,忘記他也曾這般被人欺辱。
羅拉看肯特醒悟過來,麵色稍稍柔和,伸手揉了揉肯特的腦袋,帶著些安撫味道。
肯特順勢蹲下身子,將頭放到羅拉曲著的腿上,臉輕輕貼著大腿,任由羅拉撫摸。
蒙著眼睛的綢帶早已被人惡劣地取下,成為束縛住雙手的利器。
斯蘭雙頰嫣紅,喘著粗氣,努力將頭高高揚起。
身下的床褥淩亂不堪,身上原本穿戴整齊的衣裳經過長時間的掙紮與之也沒什麼兩樣。
“你到底想怎麼樣?”
斯蘭抵不住梵岐的攻勢,避讓不開,眼看著那雙纏在腰上的手還要繼續往下,忍不住慌張出聲。
梵岐剝去了斯蘭寬大的外袍,隻剩下繡著金線的白色內服,服飾極具設計感,腰部兩側鏤空,露出柔軟白皙的皮膚,看得梵岐熱氣上湧,手順著鏤空的地方就探了進去。
他老婆他為什麼不能摸?
忽略斯蘭那微不可察的掙紮力道,梵岐左左右右摸了個遍。
正猶豫著要不要往下,就聽見老婆的問話,梵岐停下手中動作,對上斯蘭的眼睛認真道:
“給神子殿下看看我的誠意。”
什麼誠意?
圖謀他的誠意嗎?
斯蘭看出麵前之人不會傷害自己,緊繃的神經有些放鬆。
聽到這句回答波瀾不驚的態度也泛起漣漪,看著梵岐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神態,斯蘭憋著一股氣:
“放肆!”
絲毫沒有被這聲厲喝嚇到,反而勾起了興奮的神經,梵岐眯了眯眼,老婆太誘人怎麼辦?
斯蘭恢複了些力氣,“梵岐閣下若是不同意談和,大可不必采取如此下流的手段。
吾雖是代表神殿而來,但決定權並不在吾,梵岐閣下也無法從吾身上得到您所求。”
梵岐在斯蘭的強調中終於抓住了重點:“決定權不在神子殿下?”
“是。”似是害怕沒有信服力,斯蘭繼續解釋,“神殿之事全由長老院掌控,對戰媾和也全憑長老院的意誌。”
梵岐的臉色驟然沉了下來,似風雨欲來。
放在腰上的手往上攀爬,一路來到脆弱的後頸,手下微微用力,斯蘭頓時失去了意識。
一直暗暗觀察的係統暗戳戳冒出頭:【暈過去了?】
說著,人性化地倒吸一口冷氣。
突然覺得它能活到現在,宿主還是對它手下留情了。
梵岐將斯蘭的衣物全部褪下,找了件舒適的寢衣給人套上,盯著斯蘭的睡顏眉眼情深,又整理被子之後才起身離開。
事實和他獲取的資料有誤,事關斯蘭,需得親身探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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