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要消失了唄?”
“你厭倦了唄?”
尼爾笑得儒雅,對於費洛時不時地發難很是喜歡。
他一個個回答道:“沒有。你很年輕,充滿活力。”
“人常言:人生若隻如初見。初見之時,這男男女女的感情如糖似蜜,如漆似膝,而時間一久,便漸漸地疲憊、疲乏,當初的愛戀之情也日漸消磨,一去不返。”
“有人總結說是,色衰而愛馳,因為年老色衰,沒有什麼會百看不厭,當初的激情不再,也隻剩下厭倦。”尼爾道:“我想的是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轉變?”
費洛眼波流轉,眼角眉梢皆是春情,“所以?”
尼爾撩起費洛金色的長發,儘數放於胸前,從後麵將人環住,既是回答也是答案:
“所以沒有什麼色衰愛弛。”
他繼續道:“隻是長久的相處之後,發現所愛戀的那個人沒有初見時的驚豔,或者說初見時感受到的驚豔被時間磨平,看著平淡過活的愛人少了份悸動。”
“於是那人便想儘辦法彌補這份缺憾,也就有了後來的錯誤。”
費洛將腦袋輕輕靠在尼爾胸前,“可是圖新鮮感是人的天性,就連神的愛人紮克利都忍不住,神話中以及神殿中保存的石碑的記載中,神與神之間的荒唐事可多了去,更何況是我們這些凡人?”
暗金色的眼眸中浸滿包容與寵溺,尼爾笑道:“歲月失語,惟石能言。石碑上記載的東西太過久遠,更何況記錄的還是早已消失的神,真真假假誰又能說得清?”
費洛眯了眯眼,嚴重漫上威脅:“你敷衍我?”
尼爾笑容更大,像是害怕被記仇一般,低頭複又抬頭:“也沒有……”
高塔上無形的粉紅泡泡激增,不遠處的比武台上兩人打得更是火熱。
謝邇伸舍舔祗嘴角的鮮血,眸光凶厲:“一段時間沒比,進步不少。”
話雖如此,可語氣中並沒有多少重視。
賽維隨手擦了擦手上的血跡,眸光微動。
他是智力型的謀士,武力一直比不上謝邇,每次對戰的時候撐不過三十個回合就敗下陣來。
這一次對戰了五十個回合,不僅沒有敗下陣來,反而還傷了謝邇。
不管比賽結果如何,對他來說已是進步,這幾個月的練習沒有白費。
果然,兩人又交手了二十個回合,謝邇發了狠不知是對上半局自己輕敵的懲罰,還是對賽維的報複。
在這二十個回合中,賽維與其說是主動迎戰,不如說是被動挨打,被謝邇打的毫無招架之力。
尼爾和費洛交談完,遠遠看著這場對局。
費洛努努嘴:“這兩個好歹都是你們家族的精英,被打的那個還是你選定的繼承人,不攔著點?”
“既然作為繼承人,那收服下屬也是他必須要做的。賽維要想接手家族,那謝邇必然是他必須經曆的挑戰。年輕人的事交給他們自己來,我就不在插手了。”
尼爾攬著費洛的背部,轉身下樓:“我們完成神子殿下交代的任務即可。”
費洛輕哼一聲,沒有再反駁。
轉眼間,又過了一個禮拜。
斯蘭的神力越來越強,梵岐心中高興,抱著人越來越沒臉沒皮,常常打擾到神子殿下工作。
就算神力回歸,斯蘭還是不敢輕易懈怠。
高等級者統治低等級者的秩序必需打破,但是是否選擇低等級者作為這片大陸的新領袖?
斯蘭看了看無論是坐姿還是站姿都沒有一點禮儀的梵岐,秀麗的羽毛筆無意識打轉,陷入了猶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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