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得知譽王從屬地秘密進京的消息,短短幾個時辰,又得知人已經死在宮中。
連屍體也不剩。
一夜之間,心腹大患被解決。
“怎麼?不能殺?”
見施頌不說話,梵岐不甚在意問道。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
這個道理,梵岐還是懂得的。
既然知道譽王有異心,那他早死晚死都得死。
現在死和以後死,有什麼區彆?
唯一留他一命的理由,梵岐能想到的便是,阿宋留著他還有彆的用處。
譽王還有發揮餘熱的地方。
果不其然,施頌道:“在朕還是太子的時候,譽王是除了我以外最有可能登上這個位置的人。他門客眾多,與朝臣牽扯甚廣,原本打算放縱譽王的野心,從而將其連根拔起……”
剩下的意思,施頌不說,梵岐也明了。
“我的錯。”
下手太早。
“那還不請罪?”
施頌撇開了這個話題。
原本的計劃並非沒有後顧之憂,青年的所作所為雖中斷了他的計劃,但也解決了他的憂慮。
將譽王一派的人連根拔起並非隻有一條路可走,是以,施頌並未怪罪梵岐的行為。
臉頰被輕輕碰了一下,滾燙的觸感喚回施頌神遊的思緒,下一秒,耳廓便被人含在嘴裡。
溫熱的吐息噴灑,暖紅了耳尖。
癢癢的,撓人心扉。
施頌欲躲開,身體不斷後仰撤離,卻引得人一步一追隨,怎麼也逃不脫。
直到再退不得,施頌隻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被迫擁吻。
良久,梵岐主動退開,擦了擦施頌唇角的光澤,饜足道:“這樣請罪嗎?”
被瞪了一眼,梵岐唔了一聲,從軟榻上離開,單膝跪在施頌腳邊。
手順著施頌手臂的衣料往上攀爬,雖是仰視,目光卻顯得更具侵略性。
“這樣呢?”
不待施頌回答,梵岐抱著人又換了個場景。
禦書房的龍床上,梵岐仍舊單膝跪著,姿態換成居高臨下的俯視,靠近的同時又貼心問道:
“還是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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