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摸到了錢家隱藏的秘密,自然不可能活著走出去。
施頌站在徐家兩兄弟身後,身影被擋了個嚴實。
自從錢家青年出現,他腰上的環佩就開始發熱,胸前的玉環也是燙得灼人。
取下胸前附著親人精血的玉環,施頌緩緩握緊了拳頭。
“倒不知錢家隱藏得那麼深,一個小小的修道家族,連崇陽派也不放在眼裡。”
“一個小輩在我麵前也敢如此放肆,不知是錢家給你的底氣還是錢家請來的大師給你的底氣,讓你來這兒狗仗人勢?”
話落,引來望連月和徐家兩兄弟的側目。
望連月:被困了還這麼囂張?
徐家兩兄弟:小師叔這句話好像不太符合您以往的……人設?
鐘靈倒是沒覺得有什麼錯。
大主人有這樣的實力和依仗。
錢膺期握緊了骨笛,修道之人最是高傲,斷然受不下如此侮辱。
他怒氣衝衝抬眼,對上施頌毫無感情的冰冷雙眸,如同一盆冷水澆滅滿身的怒氣。
施頌的名字,修道之人沒有不曾聽說過的。
那是壓在青年一輩頭頂的大山,怎樣也翻越不過。
錢膺期作為錢家傑出的小輩,也曾參加過宗門大比,見識過施頌如何輕易地將那些榜上的天才打敗。
當時的他難以望其項背。
錢膺期咬緊後槽牙,再次抬起眼對上施頌的目光。
但是現在,可不一定。
隻是施頌的話還是對錢膺期造成影響。
“施頌小師叔的架子擺到錢家麵前來了?”青年慍怒,“隻是我錢家既不依靠崇陽派生存,也不害怕崇陽派的打壓。小師叔耍威風委實耍錯了地方了。”
施頌抬頭,眉頭下壓,眼尾沁著鋒利。
一張符籙無火自燃,幽藍獨照,直直穿過陣法打在錢膺期身上。
取出長劍,施頌抬手劈過去。
沒有技巧,全是力量。
感應到危險,陣法亮起光芒,劍氣掀起的風波儘數被陣法吸收進去。
可錢膺期還是被餘波震得掀飛出去。
“耍沒耍錯地方不需要你來說。”
手背翻轉,施頌從戒指中取出玉石。
玉石晶亮,僅看光澤感就知道價值不菲。
但天師真正追逐的不是它的價值,而是優質玉石中儲藏的靈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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