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增月攤手。
他也不清楚。
“那我們要做什麼?還要繼續找小師叔他們嗎?”
“當然要找。”
徐增月皺眉,關愛智障的眼神看向青年,“要不然憑借我們倆的力量脫離幻境嗎?”
徐良月後退一步。
後知後覺自己問了句傻話。
就算他們能憑借自己的力量離開幻境,也不能把小師叔和連月師兄拋下。
回到住處。
徐增月坐在竹椅上,詢問徐良月這些天打探到的消息。
“也就是說,這些天你除了聽守山門的小道士八卦,就是望著山下發呆?”
徐增月羞愧,“昂,那咋了?我不是等來了連月師兄嗎?”
徐增月不做評價。
“我們現在的身份是狄長老的親傳弟子。身份在弟子中算是比較高的,相比於一些內門弟子和外門弟子,權利和待遇比其要高上許多,行事的空間自然更加寬鬆。”
“和師傅彙報事情時,我見過小師叔,他未和我搭話,看神色是不記得我們的。”
“這個幻境很完整也很強大。若不是我們沒有幻象記憶,恐怕也會沉浸在這個幻象世界。”
徐良月聽完,隻覺得前途任務艱巨。
“我們當前的任務便是重新建立起與小師叔和連月師兄的信任,而後將事實告訴他們,一起找到打破幻境的方法離開。”
徐良月沒有插話的機會,繼續點頭。
點到一半,想到什麼,蹭一下坐直了身體——
“那這次小師叔和連月師兄的比試就是一個好機會!”
視線一轉,來到月來峰。
被兩兄弟多次提到的人正床上打坐,閉著眼不知在思忖著什麼。
應師傅的要求,他參與了宗門大比。
卻沒料到一戰成名後的麻煩如此之多。
還有一位愛搗亂的南域域主。
都是他修道路上的阻礙。
緊閉的窗戶忽然擠開一道縫隙,柔和的風吹進來,拂過施頌的臉龐。
施頌偏頭睜開眼,周身氣勢突地淩厲,“彆裝神弄鬼!”
把玩青年黑發的風一滯,接著擦過施頌的衣袍落在床榻的空處。
“本尊可沒有裝神弄鬼。”
“本尊就是鬼。”
施頌重新閉上眼繼續打坐。
對梵岐時不時的騷擾已經免疫。
梵岐對施頌的無動於衷表示不滿,“小師叔為何不睜眼看我?”
擺好的姿勢給了瞎子看,梵岐咬牙捶床,起身攀附。
“小師叔修的無情道嗎?”
骨節突出的大手順著施頌腳踝一路往上遊走,到圈手可握的小腿,到形狀美好的膝窩,再到勁瘦有力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