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功法大家夥兒最近想必都試過了吧,能成嗎?修道難,修仙更難,我們連修道的路都找不到,更何談修仙?
衡陽宗在修仙一道上與我們有何差彆?若有,當初也不會打著為天下修士謀長生的旗號跑到崇陽派威脅人家把修仙功法交出來。
現在有修仙成神的途徑難保他們不會用。”
他直視著在座眾人,言辭犀利,“你能擋住修仙成神的誘惑嗎?你渴望長生不老嗎?你喜歡被天下人敬仰愛重嗎?”
眾人被問得啞口無言。
他們拒絕不了。
“嘶!嘴皮子真利索啊!”
徐良月聽得連連點頭,他朝說話人豎起大拇指,“誰說不是呢。”
這動作和聲音在靈力的掩蓋下自然沒有被注意到,徐良月也隻是自娛自樂捧哏,不需要說話人回應。
底下自有人回應。
氣氛安靜幾秒,有人從那段振聾發聵的洗腦中悟出什麼來。
一大半仍舊將矛頭對向崇陽派,“那錢家家主親口指認崇陽派小師叔也是假的?”
“錢家家主可是我們蕉城的大善人、活菩薩,不求名不求利,你這樣說,是指錢家家主說的是騙大家的?”
說話人哼笑,輕蔑又憤恨,“怎麼個不求名不求利?
嘴上說著不求,名也有了、利也沒少,城中半數商鋪掛的不都是錢家的名號?”
“什麼大善人,我看也是沽名釣譽之徒罷。”
“錢家百餘口失蹤,估計也是報應不爽!”
徐良月猛地咳嗽起來,一邊拍桌一邊將水杯放下,“說得太對了!”
主動將身體交給異世之魂,致使全家死在自己手中,可不就是報應不爽。
一隊身著白衣的男子從門外闖進來,個個手執佩劍,為首的一人刀更是架在說話人的脖子上。
那人他們見過。
鹽城一麵之緣結下梁子。
這廂,未認出他們幾個來,徐良月多瞅了兩眼,坐下來看戲。
說話人也是個硬脾氣,刀架在脖子上,口中仍舊不認輸,“衡陽宗敢做不敢當?”
“蕉城、鹽城說是受衡陽宗的庇護,失蹤那麼多人沒見衡陽宗的人出手,反倒先帶著人登上崇陽派逼人交出修煉功法。
仁善在哪?大義在哪?”
“你!”衡陽宗大弟子劍架在人脖子上,卻不敢真正動手。
眾目睽睽之下,他要是真殺了這人,跟認下這些罪名有什麼區彆。
衡陽宗大弟子身旁的少女顧忌不了這麼多,身為衡陽宗宗主之女,她到哪都是眾人仰望、師兄弟哄著的存在,被一個賤民見了一臉口水,她忍不下這口氣。
“師兄你不敢動手讓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