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腹誹:“師姐這理由找得也太爛了吧,為了這小子,居然讓我承認受傷,我煉丹啥時候出過岔子?就算真有傷,我一顆丹藥下去,立馬藥到病除,還能拖到今天?”
可為了給師姐打助攻,他也隻能咬咬牙,犧牲個人名譽了。
“哦,對對對!我昨天確實是炸爐受傷了,師姐你帶師弟上山吧。”慧心憋著氣,甕聲甕氣地說道。
明月見時機成熟,哪肯放過,如同輕盈的蝴蝶瞬間飄至韓逸身旁。
緊接著,她毫不猶豫地伸出白皙纖細的手臂,一把摟住韓逸結實的腰肢,動作那叫一個乾脆利落,主打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她還故意摟得緊緊的,韓逸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心跳不禁加速。
“師姐,你好香啊!”韓逸雙手順勢摟住她脖子,湊近她耳邊,輕聲低語,溫熱的氣息撩動著她的發絲。
“臭流氓,你再沒個正形我可鬆手了。”明月臉頰緋紅,嬌嗔道。
“你鬆手唄,摔死我算了。”韓逸笑嘻嘻地回應,一點也不害怕。
片刻就到了峰頂,明月這才有些意猶未儘地鬆開韓逸,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師弟,你喜歡我嗎?”明月突然轉過頭,眼神直勾勾地盯著韓逸。
這突如其來的一問,韓逸卻是半晌不答,他眼珠子一轉,壞笑著說:“你猜!”
“你討厭!”明月心裡一陣失落,像被澆了一盆冷水。
“那你這兩日不見你可有想我?”明月轉換話題。
韓逸堅定地點點頭,大聲說:“當然!必須想!這兩日沒你在身邊,我心裡空落落的,就跟丟了魂兒似的。我現在是越來越離不開你了呐!”
聞言,明月心裡樂開了花,嘴上卻笑罵道:“油嘴滑舌!”可那上揚的嘴角和眼中的笑意,卻怎麼也藏不住。
……
回到道觀,他心急火燎地去找玄空子,心裡就惦記著兩件要緊事兒。
一是得找玄空子問清楚那塊神秘石頭的下落;二是求老東西出手,治好撼地那隻瞎掉的眼睛。
一路狂奔,終於到了玄空子的靜室門前,他卻像隻突然被紮破的氣球,瞬間泄了氣,慫得不行。
為啥?他一想起上次在清風村的遭遇,心裡就直發怵。那玄空子折騰起人來,簡直像個瘋子,把他整得死去活來,那慘痛的記憶太深刻了,以至於現在他隻要一看到這靜室的門,兩腿就止不住地直打哆嗦。
他站在門外,心裡那叫一個糾結,手幾次哆哆嗦嗦地伸出去,眼看就要碰到門了,又跟觸了電似的縮回來。
他哪知道,此時此刻,玄空子正穩穩地坐在屋裡等著他呢,等得都有點不耐煩了。
見這臭小子在外麵磨磨蹭蹭,半天不推門,玄空子大手猛地一揮。
就見那靜室的門“嗖”地一下隔空打開,原本就陳舊不堪的木門哪經得起這股大力,“哐當”一聲巨響,狠狠撞在門框上,接著“嘩啦”一聲散了架。
這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把本就在外麵畏畏縮縮的韓逸嚇得一蹦老高,魂都差點飛了。
他啥也顧不上了,拔腿就跑,這完全是之前挨了無數次揍後形成的本能反應,身體比腦子轉得還快。
玄空子一看這架勢,右手隔空一抓,那動作熟練得很。
“跑什麼跑?我有那麼恐怖嗎?”
韓逸一邊跑,心裡一邊瘋狂吐槽:“你恐怖不恐怖,自己心裡沒點數啊?簡直就是個活閻王,還是腦子不正常的那種。”
這種話他也就敢在心裡想想,借他三個膽,他也不敢當著玄空子的麵說出來,除非他嫌自己命長了。
“師父,我找你有事,正事!”被抓回來的他非常果斷的跪在地上。
“想找我要那塊石頭你就直說,磨蹭了這麼多天都不敢問丟人不?”玄空子撇了撇嘴,一臉不屑。
韓逸一聽,目瞪口呆,他心裡直發慌:“難不成這老東西能看穿彆人心思?這也太恐怖了吧!”
“我什麼不知道,就你方才心裡罵我腦子不正常那句我都一清二楚,懶得跟你這混小子計較而已。”玄空子得意洋洋地看著他。
韓逸一聽,心裡直呼:“真變態!”這下可好,在這老家夥麵前,自己簡直就是裸奔,啥隱私都沒有了,這往後還咋玩啊?
“石頭確實在我這。把小熊崽子放出來吧!”玄空子說道。
兩人出了靜室韓逸將撼地放了出來。
玄空子不慌不忙地伸出一根手指,僅僅一瞬間,整個道觀裡的靈氣就跟被龍卷風卷了似的,“呼呼”地朝著他手指彙聚過來,眨眼間就被煉化了,最後凝成一個指甲蓋大小的能量體。
這能量體光芒璀璨,隨著玄空子手指輕輕一點,“嗖”地一下就融入撼地那隻受傷的右眼。
“行了!”玄空子不耐煩地揮了揮手。
韓逸站在一旁,眼睛瞪得溜圓,一臉不敢相信的表情。
他心裡犯嘀咕:“以明月她們的實力,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都沒辦法讓撼地複明,怎麼到了這老家夥手裡,兩息的工夫就搞定了?他該不會是在忽悠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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