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開口,卻見少年意味深長道:“我也叫顏回。”
顏硯嘴巴微張。
少年的意思是他原本的名字也是顏回?
“走吧,回家。”顏回說著帶頭往顏家走去。
顏硯眼神銳利看向就站在他們不遠處的吳長老的孫子的吳禦責。
就是那名顏硯出現之前跑來和顏回說話的少年。
“不用管他,他什麼都沒聽見。”顏回看出顏硯的想法,頭也沒回的留下一句話。
早在和顏硯說話的那刻他就已經做了封禁,那些話除了顏硯誰都不會聽見。
顏硯微怔之後收回目光,快速跟上顏回的腳步。
“關於我的那位便宜兄長還有他母親,我來還是你自己動手?”顏回仿佛閒談一樣開口,聽不出半分殺意。
若非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恐怕還真以為是在和他聊日常。
顏硯微微垂眸又抬起,說道:“我親自來吧。”
他會儘量讓母子倆走的輕鬆些。
顏回既然要他們死,那他們就活不了。
而且顏硯相信,顏回說這母子倆害死了小兒子,那就肯定沒錯。
以顏回的實力根本沒必要騙他。
所以儘管無情,可他們死的也不冤。
兩人剛到門口,便宜兄長便一臉擔憂的快步走向顏回。
便宜兄長說是顏回的兄長,實則已經五十好幾,看著和顏硯差不多年紀。
外貌或許是受了那女人拖累,顏值比顏硯和顏回差了不止一截。
“你跑到哪裡去了?我都急死了,父親也氣得不行。”便宜兄長走上來就是一頓訓斥。
要是原主在這裡,大概這會兒已經因為他這番話而心驚膽戰。
而同樣的畫麵落在顏硯眼中,若是不知真相,隻會覺得這是一名關心心切的好兄長。
然而站在知情者的角度再聽這番話,就發現了不同的意義。
看似關心卻並沒有真正關注弟弟的情緒,還故意讓弟弟明白他的不悅,並透露他這個父親非常生氣,為的估計就是加重弟弟的害怕。
顏硯沒想到大兒子會對年幼的小兒子如此算計,甚至在他麵前演了這麼多年的兄友弟恭。
顏硯有時候也很奇怪,他雖然對小兒子嚴厲了些,但是從未懲罰或者動手打過他,怎麼見了他比老鼠見了貓還誇張?
每次跟他說話感覺都快哭出來一樣。
不曾想小兒子對他的恐懼居然全是大兒子的手筆。
顏硯沒準備和大兒子對質,因為他清楚到時候聽見的無非是狡辯和求饒,沒有意義。
他走上前去,手掌撫在大兒子頭頂。
僅是刹那,大兒子便已經氣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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