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瑟爾眼看著芬裡爾掙脫了束縛,他不由得後退幾步,他又驚又怕,這位黑幫老大實在是想不到,自己的計劃究竟哪一步出錯了。
溫瑟爾喃喃道:“不可能,我親眼看到你吃下了那麼多食物,身為一個能力者,你怎麼可能會沒事?還有那手銬,那可是貨真價實的海樓石呀!你……你這個怪物!”
芬裡爾一步步接近溫瑟爾,他微笑道:“你說的沒錯,你把每一步都算對了,可是唯獨有一點,這個大海上不能以常理度之的人多了去了。大海上的神奇,可是超乎你的想象。你自己說的,說的可一點兒都不錯呀!”
芬裡爾此刻並沒有做出任何動作,僅僅是在那兒站著便帶給了溫瑟爾山崩海嘯一般的壓力,溫瑟爾感覺到自己仿佛就像是在巨龍腳下匍匐顫抖的小白兔一般。這個男人那排山倒海的威壓縱然是他都感覺到窒息,仿佛麵前之人就是不可戰勝的神明,高高在上不容褻瀆。
終於隨著芬裡爾的緩緩接近,溫瑟爾終於還是在這股威壓中清醒過來,逃,必須要逃,這個男人自己絕不是對手。
溫瑟爾猛然轉身向著背後跑去,那速度和他那略顯豐滿的身材絕不匹配,反而異常靈活迅速,他爆發出了最快的速度逃離此地。芬裡爾見狀也不去追,他緩緩說道:“鑰匙在哪裡?交出來,你們離開,給不了你們就去死。”
在場溫瑟爾的小弟都被這一幕嚇得呆住,他們怎麼也想不到剛才還勝券在握的溫瑟爾老大在這下一秒就變成了落荒而逃的喪家犬。這樣的變故實在是太過突然,被那個男人盯上根本就逃不掉,不過在一番心理鬥爭之後,一個略顯成熟的男人終於顫抖著拿出一把鑰匙,他的目光中帶著恐懼和祈求,滿臉慘白,短短幾步讓他走得就像是帕金森患者一樣。
芬裡爾看著這略帶好笑的一幕,不由得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害怕?是我長得很嚇人嗎?”
溫瑟爾的小弟麵對芬裡爾的質問不由得怔住,他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嘴巴一張一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芬裡爾對於這些人的表現感到無趣,他隨即從男人手中接過鑰匙,然後說道:“滾吧!”
得到芬裡爾的應允,所有人都如蒙大赦,爭先恐後的逃跑離開這裡,拿到海樓石鑰匙的芬裡爾來到無力倒在地上的芬裡爾身邊微笑道:“我可憐的船員,這是何等的狼狽呀!布萊恩特,要是左丘在這裡一定會笑話你。”
布萊恩特無力翻翻白眼,他緩緩說道:“他不在這裡,我不也被笑話了。”
芬裡爾一邊幫其解開手銬,一邊說道:“這倒也是。”
掙脫了束縛的布萊恩特緩緩站起身來,他還是略顯無力的說道:“我實在是不知道你還能免疫海樓石的克製。”
芬裡爾聳動雙肩,然後說道:“現在知道了。”
布萊恩特:“就這樣讓他跑掉?該死,竟然不知不覺中中招了。”
芬裡爾微笑道:“當然不會,我要去狩獵了,照顧好自己,狼狽先生。”
說罷,芬裡爾頭頂的房頂被無形的念力掀翻,芬裡爾仿佛流星一般急速衝向天空,原地隻剩下依舊酸軟無力的布萊恩特在氣鼓鼓的抱怨,“混蛋船長,不要在繼續落井下石了。”
另一邊,來到天空之上的芬裡爾遠遠的就看到一個身影急速衝向港口。
芬裡爾微笑著追了上去,顯然憑借念力飛行的速度是遠遠快於靠著雙腿奔跑的溫瑟爾,兩人之間的距離在快速拉近著。
正在奪路狂奔的溫瑟爾正看著自己距離港口的距離也在快速拉近著,正在其心中升起了即將逃出生天的想法之時,絕望降臨了,在其前方不遠處一個滿臉玩味笑容的身影從天而降。
芬裡爾看著停下來的溫瑟爾緩緩說道:“不知道為什麼,你們逃跑的時候總是會不約而同的衝向港口。上一個被我乾掉的家夥也是這樣,你們是約定好了嗎?”
溫瑟爾滿臉警惕的看著麵前的芬裡爾,事到如今,他反而冷靜了下來,他知道自己若是想要逃跑的話必須要動手了,麵對眼前這個一派輕鬆表現的家夥溫瑟爾心中一狠,衝著芬裡爾衝了過去,那副凶狠的模樣終於有了點兒黑幫老大的派頭。
溫瑟爾猛然發力讓自己的上身西裝爆碎,露出了其圓潤但是布滿了肌肉壯碩身材,猛然爆發出的一拳帶著勁風打在了芬裡爾的手掌上,巨大的力量沒入其中,仿佛石沉大海一般,掀不起半點波瀾,這樣的全力一擊一點效果都沒有起到,讓溫瑟爾不由得懷疑人生。
溫瑟爾不由得怔住:“怎麼會?我試過,這樣的一擊連鋼板都能夠擊穿。”
芬裡爾笑道:“是嗎?很簡單呀,我擁有遠超數倍於你的力量。我非常的好奇,究竟是因為什麼讓你這樣的家夥也敢招惹我們。你覺得自己很強嗎?溫瑟爾。”
芬裡爾握住溫瑟爾的拳頭,然後猛然發力,在哢哢作響聲中,芬裡爾將溫瑟爾的手骨捏成粉碎。劇烈的疼痛下,溫瑟爾也隻是強忍著不出聲,他緩緩說道:“也許我不夠強,但絕對不弱,我溫瑟爾絕不是任誰都能夠侮辱的人。你這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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