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風呼嘯,暴雨如注,豆大的雨點瘋狂地拍打著窗戶,仿佛要將整個世界吞噬。溫景拖著行李箱,腳步匆匆地踏入家門。路過父親書房時,裡麵傳出的聲音讓她下意識停下了腳步。
“周少陵那小子,就是個野狼崽子,喂不熟的,太危險了,咱們得小心提防著。”父親的聲音低沉而嚴肅。
溫景眉頭輕皺,周少陵?這個名字她從未聽過,父親為何會如此評價他?滿心疑惑的溫景還沒來得及細想,一周後,正在國外度假的她,接到了家裡的報喪電話。那一刻,她隻覺天旋地轉,整個人如墜冰窖。
葬禮上,陰雲密布,壓抑的氛圍讓人喘不過氣。溫景身著素白長裙,麵容憔悴,眼神空洞。她靜靜地站在一旁,看著前來吊唁的人們。這時,一個身影映入她的眼簾。
周少陵身著筆挺的黑色西裝,身姿挺拔,劍眉星目,深邃的眼眸猶如寒潭,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他的氣質超群,在人群中格外吸睛。
在母親的介紹下,溫景看向周少陵,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和生疏說道:“周先生,您好。”她試圖在言語間拉開距離,可內心卻因這場突如其來的變故慌亂不已。
周少陵微微頷首,嘴角勾起一抹看似溫和的笑意,可那笑意並未抵達眼底,透著絲絲涼意。“溫小姐,還請節哀。”他的聲音低沉醇厚,卻莫名讓溫景感到一絲寒意。
短暫的接觸中,周少陵表現得禮貌又紳士,這讓向來被家人保護得很好的溫景,不禁對他的印象有所改觀。“或許,父親的評價有些片麵吧。”溫景在心裡暗自想著。
葬禮結束後,溫景回到家中,開始整理父親的遺物。在書房的抽屜裡,她發現了一本日記,上麵密密麻麻地記錄著關於周少陵的事情。原來,周少陵是父親生意上的合作夥伴,手段狠辣,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父親察覺到他的野心,想要與之劃清界限,卻沒想到……溫景的手顫抖著,她不敢相信,那個看起來溫和的男人,竟可能與父親的死有關。
日子一天天過去,溫景努力讓自己的生活恢複正常。她重新回到學校,繼續學業。然而,命運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一天,溫景在學校圖書館裡看書,突然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她抬頭望去,隻見周少陵正站在不遠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溫小姐,好巧。”周少陵邁著悠閒的步伐走了過來。
溫景心中一緊,警惕地看著他:“周先生,有什麼事嗎?”
周少陵在她對麵坐下,目光肆無忌憚地在她臉上打量著:“沒什麼事,隻是好久不見,有些想念溫小姐。”
溫景隻覺得渾身不自在,她站起身來,準備離開。“周先生,我還有事,先走了。”
周少陵卻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腕:“這麼著急走?不再聊聊?”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狠厲。
溫景用力掙脫開他的手:“周先生,請你自重。”說完,她頭也不回地離開了圖書館。
從那以後,周少陵開始頻繁地出現在溫景的生活中。學校、餐廳、商場,無論溫景走到哪裡,似乎都能看到他的身影。溫景感到自己仿佛被一張無形的大網籠罩,無處可逃。
一天晚上,溫景參加完朋友的聚會,獨自走在回家的路上。突然,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身邊,車窗緩緩搖下,露出周少陵那張英俊卻又讓她心生恐懼的臉。
“上車,我送你回家。”周少陵的語氣不容置疑。
溫景警惕地看著他:“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去。”
周少陵冷笑一聲:“溫小姐,彆不識好歹。”說著,他打開車門,下了車,一步一步向溫景逼近。
溫景嚇得連連後退:“你……你想乾什麼?”
周少陵一把抓住溫景的胳膊:“跟我走。”
溫景拚命掙紮,卻怎麼也掙脫不開周少陵的束縛。就在這時,一輛警車路過。周少陵見狀,立刻鬆開了溫景,若無其事地回到車上,開車離開了。
溫景癱坐在地上,淚水奪眶而出。她知道,周少陵不會善罷甘休的。
回到家後,溫景將自己關在房間裡,一夜未眠。她想不明白,周少陵為什麼要這樣對她。她決定,要主動出擊,揭開周少陵的真麵目。
溫景開始四處打聽周少陵的消息,她發現,周少陵表麵上是個成功的商人,實際上卻涉足各種非法生意。他的背後,有著龐大的勢力支持。而父親的死,很可能是他為了吞並溫家的產業而策劃的陰謀。
溫景決定將這些證據交給警方,讓周少陵得到應有的懲罰。然而,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舉一動都在周少陵的監視之下。
一天,溫景拿著證據準備去警局,剛出門,就被周少陵攔住了。
“溫景,你以為你能逃得掉嗎?”周少陵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和殺意。
溫景緊緊握著手中的證據:“周少陵,你作惡多端,遲早會受到法律的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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