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榻前的彆樣情愫
言逸作為oa聯盟的會長,向來以堅強、冷靜的形象示人。他身體素質出眾,平日裡極少生病,可一旦被病魔侵襲,那病症便如洶湧潮水,來勢洶洶。
這日,言逸從清晨起便感到渾身乏力,頭疼欲裂,身體滾燙得厲害。但他仍強撐著去處理聯盟的事務,直至午後,實在難以支撐,才在助理擔憂的目光中回到家中。
陸上錦下班回到家,看到言逸蜷縮在沙發上,臉色蒼白如紙,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心疼得猶如被利爪狠狠揪住。他趕忙上前,將言逸輕輕抱起,觸手之處皆是滾燙的溫度。“言言,你怎麼燒成這樣了,怎麼不早說?”陸上錦的聲音裡滿是焦急與責備。
言逸虛弱地睜開眼睛,聲音沙啞:“聯盟的事……還沒處理完。”陸上錦眉頭緊皺,一邊給言逸喂藥,一邊低聲哄道:“彆操心那些了,你現在最重要的是好好養病。”
言逸在陸上錦的懷中,隻覺得渾身軟綿綿的,往日的堅強與防備在病痛的折磨下消失殆儘。他下意識地往陸上錦懷裡蹭了蹭,像一隻尋求溫暖的小動物,嘴裡還時不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哼聲。
陸上錦看著懷中這個平日裡強勢無比,此刻卻脆弱得讓人心疼的言逸,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感。一方麵,他為言逸的病痛揪心不已;另一方麵,言逸這般柔弱依賴的模樣,卻又無端地勾起了他心底某些難以啟齒的心思。
陸上錦咬著牙,強忍著那股衝動,將言逸安置在床上,轉身衝進浴室衝涼,試圖用冷水澆滅心中那團不該燃起的火焰。可當他回到臥室,看到言逸那因為發燒而微微泛紅的臉頰,以及那微微張開,輕輕喘息的嘴唇時,所有的理智瞬間崩塌。
他緩緩靠近床邊,俯身輕輕吻住了言逸的唇。言逸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了這個吻,想要掙紮,卻沒有絲毫力氣。陸上錦的吻愈發熾熱,手也開始不安分地在言逸身上遊走。
一番激烈的纏綿後,言逸早已氣喘籲籲,臉上泛起一層薄薄的紅暈。或許是因為這一番折騰,言逸出了一身大汗,身上的熱度竟漸漸退了下去。他虛弱地睜開眼睛,看著一臉滿足的陸上錦,眼中閃過一絲嗔怒:“你這個混帳……”
陸上錦卻笑著將言逸緊緊摟在懷裡,在他額頭上落下一吻:“對不起,言言,我實在是沒忍住。不過看到你燒退了,我也就放心了。”言逸無奈地歎了口氣,靠在陸上錦的懷裡,感受著他有力的心跳,心中卻也湧起一絲彆樣的溫暖。
海島度假的“意外風波”
言逸和陸上錦好不容易迎來了年假,兩人決定前往一座無人的海島度假,享受難得的二人世界。他們隻帶了幾套換洗的貼身衣物,滿心期待著在這寧靜的海島上度過一段甜蜜浪漫的時光。
剛到海島的第一天,陽光明媚,海浪輕拍著沙灘,周圍一片靜謐。空氣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仿佛在無聲地撩撥著兩人的心弦。言逸和陸上錦漫步在沙灘上,海風輕輕拂過他們的發絲,帶來絲絲涼意。
突然,陸上錦一把將言逸拉進懷裡,深深地吻住了他。言逸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有些措手不及,但很快便沉浸在了這熱烈的氛圍中。兩人的吻愈發熾熱,身體也不由自主地貼近。
從沙灘到海邊的小屋,他們仿佛忘記了時間的存在,儘情地享受著彼此的愛意。然而,激情過後,言逸卻發現自己帶來的幾件貼身衣物早已被陸上錦扯得稀爛,沒有一件能夠再穿。
言逸氣得滿臉通紅,指著那些破碎的衣物,怒視著陸上錦:“你看看你乾的好事!趕緊找人重新送幾件過來!”陸上錦看著言逸生氣的模樣,非但沒有絲毫愧疚,反而覺得可愛至極。他連忙拿出手機,撥通了白楚年的電話。
“小白,幫我個忙,送幾件言言的貼身衣物到我發你的這個海島地址。”陸上錦簡潔明了地說道。白楚年在電話那頭壞笑著調侃:“陸總,這是怎麼了?這麼著急要衣物,是不是太猴急把言會長的衣服扯壞啦?”
陸上錦臉色一紅,低聲嗬斥道:“少廢話,趕緊送過來!”說完便掛斷了電話。白楚年掛了電話後,靈機一動,跑到蘭波身邊,繪聲繪色地將陸上錦的“糗事”添油加醋地描述了一番。
蘭波聽後,眼中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他二話不說,立刻聯係了海洋中的同伴。沒過多久,幾條人魚便帶著一整包嶄新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遊上了岸。
當言逸看到幾條人魚將衣服送來時,臉上一陣滾燙,他狠狠地瞪了陸上錦一眼:“這下好了,整個海洋都知道你的醜事了!”陸上錦卻滿不在乎地笑著,將言逸拉進懷裡:“知道就知道,反正我隻在乎你。”言逸無奈地搖了搖頭,但嘴角卻不自覺地泛起一絲笑意。
家宴後的舊夢重溫
在一個溫馨的周末,陸上錦和言逸舉辦了一場家宴,邀請了白楚年、蘭波、陸言、攬星等親朋好友。晚宴上,大家歡聲笑語不斷,氣氛十分融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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