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宮門口,黃臻從馬車上下來,走到唐風吾麵前,問道,“婚期將至,你準備的怎麼樣了?”
唐風吾從容地行了一禮。
“一切準備妥當。”
黃臻拍了拍他的肩膀,意味深長地說道,“娶了本官的女兒,今後,你就跟咱們黃家是一家人了。”
“如今皇後和皇貴妃的關係勢同水火,皇貴妃的孩子竟然被立為了太子,對我們的威脅是最大的。”
“今日,你怎麼不幫皇後說話?”
唐風吾沉默片刻,說道,“皇上一向說一不二,他既然早已有了定奪,即便再勸,也是多費口舌。”
黃臻歎了一口氣。
“你說的倒也對。”
“本官還以為,你對殺了你全家的仇人之女,你的前未婚妻還有幾分舊情,所以才舍不得呢。”
唐風吾解釋道,“下官雖然與她有婚約,但訂下婚約之時,下官和她都尚且是孩童,不曾記事,自然沒有所謂情誼可言。”
黃臻滿意點頭。
“這便好。”
時隔一年,唐風吾與雲攬月再度相逢。
他的麵龐如寒玉般冷冽,然而目光卻似被磁石吸引,不由自主地落在她身上。
“為何又要見我?”他深知,以雲攬月現今的能耐,若是不願侍寢,定能尋得法子推脫。這一年未見一麵,便是明證。
雲攬月身著一襲絳紅色的衣衫,宛如盛開的火焰,轉身看向他,語氣冰冷如霜,“皇後當年在冰天雪地中被令妃推入荷花池,不僅腹中胎兒夭折,身子也如同被狂風摧殘的花朵,徹底傷了根基,再難孕育自己的孩子。”
“今日,皇上又冊封本宮的孩子為太子,本宮也榮升為皇貴妃。”
“你以為,你投靠皇後的陣營,攀上丞相這條線,便能與本宮抗衡嗎?”
唐風吾的眉心微微皺起。
“我們之前已然錯過一次,難道你還要一錯再錯?”
“他並非皇上的孩子,你如此作為乃是大逆不道,是竊國之舉!”
雲攬月哈哈大笑,語氣猖狂道,“自古成王敗寇,這皇帝之位,誰有本事奪得便是誰的,改朝換代,不過是曆史的必然。”
“皇後將本宮視為眼中釘、肉中刺,若本宮不奮力爭取,任她將本宮置於死地,本宮的孩子也唯有死路一條。”
“難道你要為了你那腐朽的思想,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孩子命喪黃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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