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
沈寧點點頭以示打招呼,邁著步子離開朝寧苑。
房門被關上,屋內傳來謝硯卿與玄影對話。
“大人,酒的事已經查到了。趙錄事喝的酒名十月白,乃是洛伽山一位名叫季修白的隱士所釀,據說此酒價值千金,喝了的人會宿醉三日不醒,大夢一場。許多人因此慕名上門求酒,但季修白從不輕易出售。以趙錄事的俸祿,想要購此酒根本不可能,所以他的死絕對有蹊蹺。”
“你明日親自去盯著趙錄事屍體,我帶衛隨去一趟洛伽山。”
……
沈寧將兩人對話儘收於耳,聽到謝硯卿要去洛伽山時表情微變。
她手攥緊裙擺,加快步伐離開。
——
翌日清早。
謝硯卿出門,掀起車簾便見沈寧一身簡便淡青羅裙端坐在馬車內。
他眉宇攏起,肅著語氣扭頭問站一旁的衛隨:“誰讓你放她上來的?”
衛隨看了眼車裡,一臉無辜:“大人,大夫人非要上馬車,我攔不住。”
“下去。”他命令沈寧。
“我不。”
“我是去辦公事,不是去遊玩。”他臉沉下來。
沈寧瞥了他一眼,分毫未動:“今日休沐,謝大人忙什麼公事?”
“與你無關。”
她撇嘴:“怎麼和我無關,我可是你拜過堂的夫人。”
他譏笑:“你與我兄長不也拜過堂?”
沈寧:“……”
她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不介意大喊非禮,讓人來看看謝家二郎是如何與長嫂獨處的。”
謝硯卿:“……不可理喻。”
許是怕她真開口喊人,他沒有再趕她,冷聲吩咐衛隨駕車。
“謝大人,你特意打扮一番,是要去私會哪家小娘子嗎?”
謝硯卿目光從她臉上掃過,沒理她的話。
“你不回答是默認了?”
謝硯卿覺得她話有點多,聲音冷淡道:“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她失落的哦了一聲,真的不說話了。
見她安靜下來,他反倒又不習慣了。
到了洛伽山山腳下,馬車停下。
“大人,馬車上不去了。”衛隨提醒。
謝硯卿掀起布簾下馬車,沈寧跟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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