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舌勾纏,發出令人麵紅耳赤靡靡之音。
一直保持被動的謝硯卿終於反客為主扣住了她後頸,主動淪陷在這一吻裡。
他一麵吻她,另一隻手托著她腰將她壓向自己,讓兩人貼合的更近。
吻向下,他輕輕咬在她雪白頸上。
沈寧微仰著頭,睫毛簌簌地抖動,滾燙又酥麻的感覺傳遍全身。
書房外驟大的雨下了兩個多時辰才隱有收攏趨勢。
夏夜的清風裹挾著雨水嗒嗒墜在黛青石瓦上,凝成一股水路緩緩向下滴落在屋簷下。
書房內。
沈寧癱軟在謝硯卿懷中喘著氣。
男子在這事上本就是佼佼者,沒多久她便被吻的渾身無力隻能任他施為。
若不是案桌上的冊子掉在地上,他必然還不會停下。
單手摟住她,他略彎腰將冊子撿起,又恢複了人前冷靜自持模樣:“我還有公務要處理,你早點回去休息。”
沈寧:“……”
要不是唇上還傳來疼痛感,她都要懷疑剛剛與她糾纏的男人是不是他。
“那我陪你。”
將她唇角一縷發彆到耳後,他眉眼柔緩道:“可能會很晚。”
她賴在他懷中不動,摟緊他脖子:“沒事,我不會打擾到你。”
他沒再趕她,拿起公文看了起來。
她目光瞥到他放一旁的名冊,拿起翻閱起來,狐疑問:“這是什麼?”
“榮王府下人領取新衣的記錄名冊。”他沒對她隱瞞。
既敞開了心扉,他便要相信她。
沈寧眼底掠過暗色,繼續翻閱:“這有什麼問題嗎?”
頭頂傳來他低沉聲音:“我看了幾遍,沒看出有問題。”
按理來說楊山是榮王從軍營挑選進榮王府的,身上穿的也是侍衛才有的服製,這名冊上應當有記錄才是。
可他前後仔仔細細看過,並沒楊山這個人名。
書頁翻動發出摩擦聲,沈寧兀的停下,攥著冊子湊到鼻尖聞了聞,眼眸流轉:“這字是用鬆煙墨寫的?”
“是。”謝硯卿放下墨筆:“很多權貴家中用的都是鬆煙墨,我書房一直用的也是鬆煙墨。”
這沒什麼稀奇的。
她指著扉頁上一個叫衛閔的名字:“這裡有問題。”
謝硯卿眉攏起,正肅起來,凝著她指的地方問:“什麼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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