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心中忐忑無比伸手圈住他腰,頭一次覺得有點羞恥開口:“……忍不住的話,在這裡也、也可以。”
馬車上雖然不怎麼舒服,但他解毒要緊。
聽到這話吻她鎖骨的男人頓了一下,旋即將她領口攏上,克製住體內情潮道:“這裡太小了。”
沈寧一愣。
太小了是什麼意思?
—
榮王府書房。
一身黑衣的吳昭跪伏在地。
已是初秋的天氣,他額頭上卻冒著細密冷汗。
汗水順著臉頰滑落,可他卻顧不上擦拭。
“是屬下無能,讓她跑了。”
李塵璟端坐在黃梨花木交椅上冷眼睥睨著他,手敲擊案桌的聲音在屋中格外醒耳、充滿震懾。
“你可是本王身邊數一數二的高手,就是和白虎他們三人都不相上下,居然讓一個女人跑了?”
吳昭膽顫的垂著腦袋:“那女人不按常理出牌,又身處假山叢,屬下視野受限,加上當時有人靠近,屬下不得不離開,請殿下恕罪。”
李塵璟微眯起眼眸:“你說她當時看到你第一反應是驚訝害怕,轉身就逃跑?”
“是。”
“你覺得她和朱雀長的像嗎?”
吳昭仔細回想女人那張冷豔無雙麵容,搖搖頭:“不像。那個女人肌膚白皙,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連劍都提不起來,朱雀長相英氣,兩人沒有一絲相像地方。”
朱雀畢竟是殺手,又經常風吹日曬,皮膚不可能白,更不可能柔弱。
“難道是本王多疑了,她不是朱雀?”李塵璟自我懷疑起來。
在定遠侯府的暗樁稟報說那位齊大小姐會武功,又是隨謝硯卿兄長一同回京的,他便想讓吳昭去試探試探。
朱雀跟了他五年,她的武功招數吳昭一探便能認出。
麵對危險,殺手第一反應是用武功回擊,那位齊大小姐竟隻是害怕逃跑。
白虎三人都說親眼看到朱雀跳下了懸崖,屍骨無存。
可他沒看到朱雀屍骨,便不信她是真的死了。
且疑心的種子一旦落下,便沒法拔除。
他目光陰沉看向跪著的吳昭:“辦事不力,自行下去領五十軍棍,定遠侯府那邊繼續派人盯著。”
吳昭鬆了口氣,應聲:“屬下遵命。”
—
謝府。
梧桐院。
剛進房間合上門,謝硯卿便猛地將沈寧撈進懷中捧住她臉吻了下去。
他修長指節嵌入她發絲中,眼神中燃燒著熾熱到近乎瘋狂的欲望。
吻如同暴風雨來勢洶洶且毫無保留。
他像是要通過這個吻,將自己所有渴望一股腦兒全部宣泄出來,同時又帶著幾分收斂克製怕弄傷她。
沈寧被吻的猝不及防,身形趔趄間雙手忙攀上他後背,以此穩住自己被激烈親吻攪得暈頭轉向的心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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