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一下就被他的話點燃了,捏住他下巴道:“誰允許你隨便殉情了?命隻有一條,你是真傻還是假傻?你知不知道活著是一件多麼奢侈的事?”
謝硯卿望著她因生氣而泛紅的臉頰,心中一軟將人拉進懷中抱緊,沙啞著聲音道:“我知道,不論以後發生什麼事我都不會有這個想法了,彆生我氣了好不好?”
沈寧本就不是真的生氣,語氣霎時軟了下來:“算了,我也有錯,就不說以前的事了。”
免得又勾起他痛苦回憶,她也跟著愧疚。
枕在他肩上,她手撫過他心口處已經完全結痂的疤痕:“回頭我找蕭鶴鈺要點藥膏,把這疤去了吧。”
每次一看到她就容易想起兩年多前那個夜晚,她一劍捅在他心口。
“為什麼?”他垂下眼簾:“這是你留給我的獨有標記,我不想祛除它。”
沈寧:“……”
死戀愛腦。
她怎麼就喜歡上這麼個男人了?
滿腦子就隻有情愛。
“我不喜歡。”她直言道。
他怔了怔,眸光黯淡下去:“阿寧,你很討厭我這些醜陋的傷疤嗎?”
沈寧一聽這話就知道他又想多了,無奈的揉揉眉心,辯解:“我沒有。”
她深吸一口氣平複好情緒,抱著他撒嬌:“好郎君,你就依我一次好不好?其它傷疤我都不在意,唯有你心口的傷疤——”
“好,都聽你的。”她話還沒說完他唇邊漾著溫柔的笑打斷她。
托住她腰往上提了提,他咬住她耳垂:“你再叫一次好不好?”
對上他含笑的眼,她故意不順著他意問:“叫什麼?”
他按住她腰,沿著她側頸吻到她鎖骨,隱有要繼續往下意思,口吻帶著幾絲危險氣息:“你說叫什麼?”
沐浴過後本就穿的單薄,被他這麼一撩撥,沈寧呼吸不禁又亂了幾分,忙認輸道:“彆……”
“好阿寧,叫夫君。”他氣息噴灑在她側臉,目光如灼。
某處還隱隱作痛,沈寧可不想再胡鬨一通,順著他意喊了一聲:“夫君……”
“再叫一遍。”他溫熱掌心覆上柔軟,咬在她小衣帶子上。
她橫他一眼,想推開埋在她心口的毛茸茸腦袋卻推不開,惱怒道:“謝硯卿!”
是不是她太慣著他,讓他膨脹了?
他仰起腦袋可憐兮兮望著她:“阿寧,我想聽你叫我夫君……”
“起開。”她可不會再吃他這一套。
“求求你了,就再叫一次好不好?就像當初我們在臨水村成親那晚一樣。”他哄著她。
當時時間緊迫,他洞完房就趕去了青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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