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帶看起來做工並不精細,卻投注了沈寧滿滿的感情,謝硯卿感動的摟緊她,千言萬語化作一句:“喜歡。”
難怪她先前說她有事要忙,原來是給他準備了這麼一個驚喜。
將人摟緊的這一刻,他心中感到無比滿足。
他們,終於修成了正果。
沈寧勾住他腰帶,壓低聲音提醒:“謝大人,我把你‘拴住’了,以後你就隻能是我的人了,彆在外麵沾花惹草,記住了嗎?”
謝硯卿眉眼微彎將人打橫抱起:“記住了夫人。”在她驚呼聲中,他貼近她耳朵:“我是你的,獨屬於你,這輩子,下下輩子都是。”
他聲音低沉些許,隱隱帶著笑意:“現在,該洞房了。”
沈寧臉上一熱勾住他脖子:“你不累嗎?”
都一天一夜沒休息了,他還想著洞房,精力未免也太旺盛了吧。
“春宵一刻值千金,累是應該的。”他將床上花生蓮子全部掃落,嘴角弧度止不住上揚:“就是要辛苦夫人陪我一起受累了。”
沈寧臉和耳朵一陣滾燙,心想他這分明是在曲解她的意思。
不等她說話。
他手一揮,羅帳落下,輕車熟路便俯身來吻她。
“唔……”
酒香甘冽,鮮少碰酒的沈寧在他灼熱吻中漸漸腦袋昏沉起來。
稍一得空,她半是懇求道:“今夜能不能早點睡?我累了。”
謝硯卿吻她動作頓了頓,把人抱進懷裡,讓她雙腿纏住自己腰,輕笑:“阿寧糊塗了,我們不是已經在‘睡’了嗎?”
沈寧腦中困意一散,惱怒的瞪他:“你這樣我怎麼睡?”
謝硯卿掌心輕撫她後背白膩肌膚,柔著聲音道:“你睡你的,我不會打擾你。”
沈寧被他厚顏無恥的話徹底氣清醒了,報複性咬他唇、臉、脖子,怒道:“我這樣你睡得著嗎?”
沒想到反給他咬爽了,將自己另一邊臉對著她:“這邊也要。”
沈寧:“……”
“明日起你睡書房!”她毫不留情給他判了刑。
握住她腰的手收緊力道,他耐著性子軟磨硬哄:“好阿寧,我們剛新婚,你忍心看為夫夜夜獨守空房?”
他忍了這麼久,好不容易以後能光明正大吃她了,怎麼可能願意去當和尚。
沈寧有氣無力推他,避開他落下的吻:“那也比你沒完沒了折騰我強。”
見哭慘不管用,謝硯卿又軟磨輕哄起來:“好阿寧,好夫人,我保證就放肆今晚這一次,以後絕不這樣了,你彆趕我去書房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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