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的食物都變成不可食用狀態了。”
吃過飯後,唐瑩瑩就告訴了大家一個噩耗。
打開冰箱一看,果然,裡麵的稻米還有儲存好的一些肉食都被打上了灰色的標簽。
難怪中午隻有釣上來的海鮮,而沒有其他東西。
這也就意味著,想要吃飽,隻能從海洋裡麵獲取食物。
而獲取食物的唯一辦法,就是垂釣。
這就是這片深海的規則嗎……趙括皺了皺眉,這樣的規則在地鐵世界裡麵並不算少見。
看著漂浮在外麵的竹排,眾人知道,繼續垂釣是活下去的唯一辦法。
雖然都是職業者,但沒有食物,也支撐不了多久。
隻不過要小心一些。
四人收拾好碗筷之後,重新回到了竹排上。
這些竹排相對於疾馳的列車來說幾乎靜止,而外麵,則是一成不變的深海。
隨著餌料被放下,四人也在忐忑中,等待著收獲。
另一邊,一輛列車正在海麵疾馳。
列車車頭,坐著一個窈窕的身影,身上穿著一件輕紗,能夠隱約看見裡麵完美白皙的身材。
隻一眼,就有種讓人血脈噴張的效果。
不遠處,另一輛列車正在緩緩靠近。
列車上,坐著一個中年男人,他麵容沉穩,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曆經滄桑的堅毅。
看著逐漸靠近的另一輛列車,中年男人臉上浮現出警惕的神色,從懷中拿出了一把步槍。
然而,當他看見坐在車頭上,那個窈窕身影的時候,一切開始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他的眼前,出現了初戀的身影。
那是年少時求而不得的愛戀,一直作為一份回憶紮根在男人心底。
而此時,那穿著紗衣的身影卻變成了初戀的樣子,在列車上緩緩起舞,貼著耳,訴說著這些年來的殷切思念。
她說,她嫁給的那個人對她並不好,非打即罵,結婚一年後,就對她產生了厭惡,甚至之後好幾年,都不曾碰過她。
她說,其實這些年,她的心裡一直有他,從沒有忘記。
甚至在很多夜裡,腦海中浮現的都是他的影子,她渴望著和他再見,如果有再見的時候,會讓他知道,什麼是溫柔。
一句句曖昧的話語逐漸溶解著男人的心房,他隱約感覺到了不對,但卻又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誘惑。
溫熱的身體,輕柔的話語,嫵媚至極的微笑,挑逗和誘惑,仿佛能夠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欲望。
中年男人隻覺得一股強烈的歡愉感湧上心頭。
他仿佛被一種無形的力量所控製,完全失去了理智,他迫不及待地抱緊了那道身影,與她融為一體。
他仿佛陷入了一種極端的歡愉之中,完全忘記了自己身處何地,忘記了危險。
他緊緊地擁抱著那道身影,赤裸著,在狹小的車廂裡釋放著人類最原始的本性。
他絲毫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身體正在強烈的欲望中慢慢融化,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成為了一個肉球,被丟進了車廂的最深處。
而裡麵,還有著幾個類似的肉球,他們相互觸碰著,依舊陷入在最極致的歡愉裡麵。
色孽偽神則是又穿上了紗衣,繼續坐在車頭的位置。
一切歡愉的欲望都是她最珍貴的養料,一切讚美,都是獻給歡愉的王子,最好的禮物。
這裡沒有審判庭,沒有帝皇,這裡隻有,最極致的快樂,與最純粹的欲望。
色孽偽神突然張開粉色的雙翼向前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