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樣的打算,母女倆又唱起了雙簧,一個死命哭,一個滿口臟汙。
一副不給錢就彆想了事的模樣。
隋準哂笑,從床邊站了起來,拍拍衣角。
他人高大,坐著的時候就已經山一般,這一站起來,直接將張小梅母女倆籠罩在陰影裡了。
威懾力十足。
張小梅啞了聲,吳氏差點咬中自己的舌頭。
母女倆陷入莫名的恐懼。
更可怕的是,隋準還彎下腰來,與她們對視。
他像一隻盯住獵物的豹子,僅用眼神,就讓眼前的兩隻狡兔渾身僵硬。
“人之所以能隨口誣陷彆人,一是誣陷的利益太大,二是誣陷的成本太低。”
他緩緩地說:
“你們既然認為這事值10兩銀子,那麼,我可以拿出這個錢。”
“如果我有罪,我就賠你們10兩。”
“但如果我是無辜的,你們須反過來,賠我10兩。”
“對嗎,各位?”
他掃視了眾人一眼。
這一眼可謂魄力十足,好些人被壓得不敢出聲。
唯有族長等幾個村裡的核心人物,不得不硬著頭皮接話:
“確實是這個道理。”
隻是張小梅和吳氏不依了。
她倆雖然嚇得發抖,可嘴巴還是很硬:
“什、什麼意思?你憑什麼向我們索賠?你做出這等下作之事,怎麼可能是無辜的!”
“你們有這個自信就好。”隋準微微一笑,看向族長。
“這樣吧,勞煩族長做個見證,我與舅娘和表妹立個字據。”
“如果這事查明,是我非禮了表妹,我甘願奉上10兩。如果查明不是,那舅娘和表妹須賠我10兩。”
“哦,最好是直接劃定田地作為抵押,以便家中無錢時,可以直接拿這份抵押憑證去做變更登記。”
他這話一出,吳氏和張小梅就慌了。
她們隻是想訛點錢,怎麼還扯到抵押田地?
田地是莊稼漢的命根子,什麼事情扯上田地,他們都是要掂量掂量的。
可如今的形勢,容不得母女倆多想。
隋準皮笑肉不笑,催促道:
“舅娘和表妹,按手印吧?不敢按?是不是因為你們正是在誣陷我,所以不敢按?”
族長也在一旁板起臉:
“吳氏,你家女兒若是真被非禮,何懼立這個自居?隻有心虛的人,才不敢細查吧?”
就這樣,吳氏和張小梅被架上去了,不得不在字據上按了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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