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聽你說的,新進的秀才?如今四月,前後不著的時間,鄉試還沒開始呢,何來的新秀才?”
“薑兄,莫同他聒噪,且綁了搜身,省得他偷東西了。”寬臉書生道。
隋準微薄的好脾氣終於告罄。
“誰許你張口閉口就說人偷東西?你看見了嗎?還要搜身,你是誰?舉人都沒考上急瘋了吧,天還沒黑就在過官癮?”隋準連珠炮質問。
說得那寬臉書生臉紅脖子粗。
“你你你……”
他父親是書院的教導,平日裡不但眾位學子,連教諭們都對他敬得很。
從沒有誰敢這麼大聲同他說話。
更不要說連聲質問。
還戳他的痛處,讓他當眾出醜。
此人簡直,心思太惡!
他語無倫次地吩咐自己的小廝:
“快……綁……快……綁起來……”
小廝對他唯命是從,其他書生又不敢得罪這個大少爺。
於是大家默不作聲,看著小廝撲向隋準。
然後被隋準提溜起來,扔出去了。
寬麵書生馬上慫了,臉上多餘的肉都在顫抖:
“君子動口不動手!”
隋準燦爛一笑:
“我不是君子,是老子。”
“還有誰要為難老子?”
鴉雀無聲。
“那我走了。”隋準說。
然後抬腳要走。
不料,玉麵書生雖然臉都白了,但還是勇敢地攔在他前麵。
“你不能走!”
這是鐵了心把他當賊呢。
隋準有些無語,還有些欣賞此人的不怕死。
“我不是賊,我姓隋,叫隋準。”他重申道。
“有誰規定姓隋就不能是賊了嗎?”
玉麵書生強撐著,在高大的隋準麵前,虛張聲勢:
“你得證明,否則,彆想走出這個門!”
隋準歎氣,這人怎麼這麼軸呢?
“你們杵這看了半天的碑,都不看落款嗎?”他問。
眾人因這突兀的話,摸不著頭腦。
“彆扯開話題。”玉麵書生皺眉:“你如何證明自己不是賊?”
“唉……”
隋準又長歎一聲。
然後在眾人質疑的目光中,點了點石碑。
“你們再仔細瞅瞅這個落款,好嗎。”
那寬麵書生終於爬起來了,罵罵咧咧:
“好哇,敢摔本公子我,我讓你後悔。你現在還不跪地求饒,說什麼落款。”
“落款怎麼了,xx年xx月xx日成陽縣粑粑村,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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