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軟糖:【不然呢?你以為我喊的?】
王導:【那她可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自作自受,又蠢又慘,我聽著都覺得她快要被自己蠢哭了。】
棉花軟糖:【嗬嗬,那可不一定,說不定她還覺得自己挺聰明。】
王導:【所以,她活該聰明反被聰明誤嘍。】
棉花軟糖:【趕緊去選新的女二號吧,不然就得延長拍攝周期。】
王導:【你乾的好事兒,居然還戳我肺管子。】
棉花軟糖:【嗬嗬噠。】
林綿綿發完消息,直接收起手機,去書房碼字,繼續寫劇本。
劇組可以不去,但劇本不能不寫。
林綿綿本以為,經過這次算計自己反被算計的事情,林依雪應該能長點心,消停點了。
結果,當天下午五點,林依雪居然給她打了一通電話。
看到陌生來電,林綿綿直接掛斷。
結果,對方又打過來,林綿綿繼續掛斷。
然而,對方還是鍥而不舍的打了過來,林綿綿蹙了蹙眉,接通電話,她倒是要看看,打電話的究竟是何方神聖。
電話剛接通,林依雪帶著恨意的聲音從電話裡傳過來:“林綿綿,把我害成這樣,你很得意吧。”
林綿綿沒想到打電話的居然是林依雪,她忍不住挑眉,語氣隨意:“一般得意吧,也沒你想的那麼得意。”
“你!”林依雪氣的吐血,她沒想到,林綿綿居然就這樣直接承認了。
她恨的咬牙切齒:“你把自己的親姐姐送給一個老頭子睡,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
林綿綿對林依雪這種反咬一口的行為很是反感,她語氣有些不耐煩:“你可真是豬八戒爬牆頭,倒打一耙。到底是誰算計誰,你心裡沒點逼數嗎?以後先把腦子裡的漿糊搖勻了再跟我說話,沒事彆給我打電話,不然我就跟相關部門舉報你騷擾。”
林依雪都快被林綿綿的騷操作氣炸了。
媽的,她就是打個電話,怎麼就扯上舉報了,林綿綿這個賤人,她一定要讓林綿綿後悔。
林依雪深吸了一口氣,她磨了磨牙,開口道:“你先彆掛電話,父親來帝都了,他想見你,如果你不出來,我就帶他去帝都林家找你。”
林綿綿愣了一下,沒想到,林震宇也來帝都了。
這是打了小的來老的嗎?林綿綿忍不住冷笑了一聲,她以前對林震宇還有過期待呢。
隻不過,在經曆過真正的親情愛護之後,她才知道,有些人不是他跟你有血緣關係,就配你喊他一聲爸爸,這種偏心偏到太平洋,漠視子女的男人,連屁都不是。
聽到林依雪這暗搓搓的威脅她要去帝都林家,林綿綿嗤之以鼻。
她以為這種不入流的小伎倆能威脅到自己,隻要她給林家那邊的保安打電話,林依雪和林震宇父女倆能進得了門才怪。
隻不過,林綿綿也不想讓這倆人去騷擾林家人,到時候,還要惹得兩個舅舅生悶氣。
索性,她直接開口問:“時間地點,速度點,彆廢話,不然我就掛了。”
林依雪怕林綿綿真的掛電話,連忙說:“就現在,雲頂會所,二樓,玄字包廂。”
林綿綿淡淡的回了一句“知道了”,說完,她直接掛了電話。
雲頂會所的會員是分層製的。
根據會員會費五萬,十萬,二十萬,五十萬到一百萬不等,分為不同級彆的會員。
像林依雪說的二樓,是那邊最底層的會員,年費五萬就能進。
林綿綿隨便套了件外套,就帶著臨時保鏢蕭肅,開車前往雲頂會所了。
她按照林依雪說的,找到玄字包廂,她讓蕭肅在外麵等著,自己進去了。
林綿綿一推開門,就看到林震宇和林依雪同時抬頭看過來。
林依雪一見到林綿綿,頓時一副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的神情,目光滿是仇恨陰毒。
林震宇保養的好,除了眼角有些許細紋,這幾年似乎也沒多少變化。
他看到林綿綿,眼底閃過一抹驚訝又複雜的情緒,不過,很快就恢複正常。
他想到林綿綿算計林依雪的事情,臉色頓時冷了下來:“來了還不趕緊進來。”
林綿綿麵無表情的走了進去,隨手帶上包廂門。
隻不過,她往前走了幾步,靠在沙發對麵的牆上,雙手環胸,懶懶的看著對麵的倆人,絲毫沒有坐下來的意思。
林震宇見她不說話,忍不住冷聲道:“你還站在那裡乾什麼?”
林綿綿挑了挑眉:“怎麼?你的意思是,一家子就要整整齊齊的,我非得乖乖坐在那裡,你才能好好說話嗎?”
林震宇被她噎了一下,臉色變得有些難看:“你這幾年怎麼變成這樣了,我跟你好好說話,你呢,就跟茅坑裡的石頭一樣又臭又硬,誰教你這樣跟自己的親生父親說話的。”
林綿綿笑了:“我要是茅坑裡的石頭,你就是屎殼郎打哈欠,一張臭嘴!”
林震宇頓時被她氣的臉色漲紅,忍不住提高聲音:“你這個逆女,你說誰呢?我是你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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