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他就紅了眼睛,“小姐,你怎麼來了?”
雖然過了多年,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這位救了孫女的恩人。
“薑伯,多年不見,身體可好?”秋晚卿經曆連番變故,再見故人,啞了嗓子。
“好,好,多謝小姐惦記。”薑伯抹了抹眼睛,“小姐,咱們先進屋。”
他引著秋晚卿與妘璃進了門。
阿大要回道觀,同他打了招呼,就離開了。
薑伯瞧著跟小姐有五分相似的小姑娘,問,“小姐,這位是小小姐吧?”
秋晚卿笑道,“璃兒,快快見過薑爺爺。”
“是,娘親。”妘璃客氣地福了一禮,眼中的冷漠也藏了起來。
進城前,她與秋晚卿就商量好了,為行事方便,以後就以母女相稱。
起初,秋晚卿怕妘璃不願意。
其實,是她過於擔心了。
怎麼稱呼,妘璃都無所謂。
薑伯見小小姐給他行禮,急忙上前虛扶一把,“這可使不得。”
秋晚卿難得露出一絲笑容,“薑伯,曉妤呢?”
薑伯名喚薑祿,曉妤是她的孫女,今年十三歲。
薑曉妤母親早逝,父親好賭。
十年前,她父親欠下賭債,想把年僅三歲的女兒賣了。
薑祿攔不住,是痛哭哀嚎。
好在,這事讓秋晚卿和她的父親秋鴻撞見了,救下了曉妤。
薑伯跪倒就拜,是感恩戴德。
可自己兒子就是個畜牲,秋鴻父女一走,他還會把主意打到曉妤身上。
於是,薑祿在秋鴻父女的幫助下,與自己兒子寫了斷親書。
他兒子得了一百兩銀子,沒有一絲猶豫就答應了。
但是,沒過幾日,又欠了賭債,被打死扔在了亂葬崗。
薑祿替兒子收了屍,自此與孫女一起住在了這座宅子裡,算是替秋家看房子了。
提起曉妤,薑祿很是欣慰,“小姐,曉妤在永安藥鋪做工,天黑前就會回來。”
“這麼小就去做工了?”秋晚卿問。
“都是些雜活兒,不費什麼力氣,她也樂意聞那些草藥味兒。”
秋晚卿思量著,“有機會給她找個師父,也許以後能成個女大夫也說不定。”
薑祿高興極了,“那就謝過小姐了。”
妘璃沒怎麼說話,她在琢磨自己練功的事兒。
這具身體本就不是個練武的料子,又中了毒,經脈更是不通。
要想修習家傳絕學《凰訣》,恐怕有些困難。
此刻,她眉頭微微皺著,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薑祿問,“小姐,小小姐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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