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柳忻婉拉起女兒,一起來到了診桌前。
薑曉妤問,“侯夫人是來給楚姑娘瞧病的?”
“嗯,我也實在是沒有辦法,總不能讓月瀅就這麼一直啞下去。”
薑曉妤心想,這侯夫人真是陰險,明知她與阿璃是好友,還把女兒帶到回春堂來。
這不是明擺著把她架在火上烤,讓她不得不管,否則就是個沒有仁心的大夫。
薑曉妤會在乎嗎?當然不……
不過,這脈她還是要把的,“楚姑娘把手伸出來。”
楚月瀅坐了下來,把手腕放在了脈枕上。
薑曉妤認真把起脈來。
她也想知道阿璃的獨門針法自己能不能解。
良久,她才把手收回來,“侯夫人,解鈴還須係鈴人,楚姑娘的啞症我醫不了。”
柳忻婉麵露焦急之色,“薑大夫,能不能再想想辦法。”
薑曉妤搖頭,“侯夫人,恕我無能為力。”
阿璃的獨門針法,她能解,可是要費很大的力氣。
這也是因為無喜道長在傳授阿璃針法時,自己就在邊兒上看著。
但她沒有內力,所以修習不了。
就算她能輕易解開,也不會去解。
她櫻唇輕啟,“下一位。”
“等等……”柳忻婉不能就這麼走了。
“侯夫人這是想乾什麼?”
“薑大夫,你是治不了還是故意推脫?”
薑曉妤站了起來,“眾所周知,我擅長醫治婦人之症,侯夫人非要讓我醫治楚姑娘的啞症,這不是為難我嗎?”
這時,翰林院大學士穆澤韜的夫人安鈺芹從門外走了進來。
“侯夫人,有這胡攪蠻纏的工夫,還是想想怎麼向妘神醫賠禮,你說是不是?”
柳忻婉一口悶氣憋在心口,穆家她不怕,可安家是百年氏族,她不能惹。
她立刻換上了一張笑臉,“瞧穆夫人說的,我怎麼會胡攪蠻纏呢?我就是著急了些。”
安鈺芹提醒道,“侯夫人可彆忘了,妘神醫可是戰王的救命恩人。”
柳忻婉心裡發沉,難道月瀅就這麼啞下去了?
安鈺芹坐在了長凳上,“侯夫人,還是快快回府想辦法去吧。”
“月瀅,走。”柳忻婉拉起自己女兒離開了回春堂。
薑曉妤朝著安鈺芹欠了欠身,“多謝穆夫人。”
“薑大夫客氣了,我最煩這種欺軟怕硬的主兒了。”
薑曉妤笑著點了下頭,繼續看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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